文鸳靠在他的怀里,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哭得很是伤心,闷闷不乐地说:“现在才开始选地方,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呀?”四爷叹了口气,吻了吻她的额头,揽着她拍了又拍。不过她虽然不能见到家人,四爷怜她思亲情切,却准她与亲人时常通信,算是暂排苦思。文鸳展信一读,便松开了眉头,扭头跟四阿哥欢喜地说:“我大嫂也有身子了!若这胎是个男孩儿,以后就让他给我们二阿哥当伴读,好不好?”看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