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外头光秃秃的树、红溜溜的墙、灰蒙蒙的天,甚至天边路过的鸟儿,都比听他们聊的东西有趣。
景泰腹诽,那是因为太子爷的脾气都冲着索大人去了。
她笑嘻嘻的,附和地说:“索大人毕竟是太子爷的外家,有他在身边,太子爷确实脾气好了。”
文鸳散了会儿步,溜溜达达地回了屋里,朝胤礽伸出了一个拳心向下的拳头,笑盈盈地说:“猜猜里头是什么?”胤礽神色柔和下来,抬手包住了她的拳头,“是什么?”
“猜猜嘛。”
他便陪她猜起来,说是蜜蜂、蟋蟀、蝴蝶、野花……都不对。
文鸳得意地打开手掌,里头是一个黄色外衣包着的小果子,像是小灯笼一样。
胤礽笑了起来,拿起来剥开,露出里头黄澄澄的果子,抬手喂给了她。“是酸浆果,可以吃的。”
文鸳嚼了嚼,酸酸甜甜的,味道还行。“索额图又说什么了?”
胤礽柔和的神色重又冷凝起来,叹道:“老生常谈罢了。”
索额图口口声声全是为了他着想。这里头或许有几分真心,但想来也知道不多。若他当真是为了他着想,就该听他的,安分养老便罢了。这天之后,胤礽以卧床静养为由,拒绝再见索额图,只叫他谨言慎行,不许再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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