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光飘向脚下流淌的追夫河。
嗡——
手机振动一声,她拿起一看。是郭立民,他说母亲生病,要尽快做手术。
她沉思片刻,按下几行字回复了过去。
"不要着急,正在筹钱,请等待。
过几天,她听说了蓝琴赌坊被举报,曲碰来的警察将蓝琴赌坊和世纪赌坊一锅端,救下了那名中国记者。
达班与这两个赌坊的合同生效,已经没了关系,所以警方没有找上门。
要债的可不管这些,直接找到猜叔要夏文镜欠下的账,被油灯和但拓赶走了。
沈月默默站在一旁,听到猜叔把锅推到沈星头上时,下意识看了眼猜叔。
猜叔先将蓝琴被举报的事归到沈星身上,等油灯和但拓教训了他一通,再出来说现在追究谁的责任不重要了。
达班现在处境困难,艾梭去苦修,冻牛肉的货源就断了,陈会长投靠了銮巴颂,也没有木头送了,还有送边水的货源也断了,但是山上毒贩的货是一定不能断的。
沈月面无表情,跟着沈星回去,才有了动作。
哥,你还记得昂吞吗?
沈星心里正烦躁,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烦地点点头
"记得啊,要不是那个王八蛋,拓子哥弟弟也不会死,我们也不会到这里来。
他为什么会死?
沈月淡淡地看着他,沈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是因为给毒贩送假酒嘛。
他张了张嘴,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白。
天空一声惊雷,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我们,好像得赶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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