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泳之不知道第几次翻开这份文件,仔细阅读了一遍,再合上。
昏暗的宿舍内,只有她的书桌上点亮了一盏小夜灯。
她抬眼看向桌上摆放的一面小镜子。
"她爱看她自己的美丽的眼睛。
"进行哲学思考的心灵不仅思考真理,而且还对自己的思考本身以及其美进行思考。
拓泳之的文艺病突如其来。
她想放首维瓦尔第的《四季冬》。
她也准备这么做了。
弯腰在柜子里找光碟的时候,她突然停下动作,一脸懵逼的看向房门的方向。
叩叩-叩叩-叩叩
"齐桓-齐桓-齐桓-"齐桓抹了把脸,看了眼迷迷瞪瞪的许三多,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像带孩子家长。
他一把拉开门,脸色不太好看
"大晚上敲门干嘛?你不怕把其他人都吵醒了啊?
"哦哦,下次改正。
拓泳之胡乱点点头,趁他不注意,从他的胳肢窝下面钻进屋,径直跑到许三多的床跟前
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齐桓扶额无奈。
"三多怎么了?我好像听见你在哭?是不是这个黑脸男欺负你了?
"没有……泳之,只是有点想……
许三多抹了把脸上的泪痕,看着可怜巴巴的。
拓泳之一猜就准,了然道
"想成才,想班长,想七连还有连长他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