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寒低笑着亲了下她的手心。
“我想开了,听说老男人会疼人,与你差不多大的都不够好,特别是大三岁的,最不让人放心。”
听他似乎意有所指,温嘉月嗔他一眼,没理会。
不过这个时候倒是一个可以解释她和裴怀谨的关系的好机会。
虽然看他拈酸吃醋,偶尔也挺有意思,但是她不想让他继续误会下去了。
即使裴怀谨说过他以前的身份不想让旁人知晓,但她相信沈弗寒会守口如瓶。
想了想,温嘉月便道:“夫君,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有关我与现在的齐国公世子。”
温嘉月已经准备和盘托出了,沈弗寒却将食指抵在她的唇瓣上。
“什么都不必说,”他低声道,“待长公主的事了结,我们再慢慢说。”
从她的反应来看,沈弗寒已经知道她对裴怀谨并没有多少男女之情,或者根本没有。
既然是裴怀谨一厢情愿,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而且,这么好的氛围,他不想被无关的人破坏。
沈弗寒移开手指,轻吻她的唇瓣,难以自持。
他的吻向下蚕食,接连三次,将温嘉月送上云端。
晕晕乎乎之际,温嘉月泪眼朦胧地想,沈弗寒为何不行房,而是改用这种方式?
平复之后,她还是问出了口。
“钱老嘱咐我,服用蚀骨散前半个月不能行房事,”沈弗寒解释道,“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服下,但是我想早做准备。”
温嘉月闻言,蹙眉问:“你不是说服用一次蚀骨散不会有危害吗?”
沈弗寒镇定自若地解释:“我确实说过,这样做只是为了更万无一失。”
“你是不是在骗我?”温嘉月不放心地问,“这么厉害的毒性,怎么可能喝三次才会有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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