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寒颔首道:“近几年,他一直在与别国交易,招兵买马、锻造武器,不知什么时候便行动了,所以得尽快找到他。”
温嘉月闻言,踌躇道:“这次去金州,万一真的可以抓到那人,夫君要不要顺便试一下?”
她觉得这次的时间可能有些对不上,上辈子这个时候去的地方似乎也不是金州,或许真的会有转机也说不定。
她的事固然重要,但国家大事同样重要,皇上少一分威胁,江山也能更安稳一些。
“不要,”沈弗寒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人,我迟早会抓到的,但是一定不是这一次。”
他坚定道:“阿月,在我心里,你更重要。”
若他这次的选择真的导致江山动荡,想办法弥补便是。
但温嘉月若是死了,他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了,他要让她好好活着。
孰轻孰重,他分得清。
温嘉月闻言也不再劝了,上辈子他便是因为过于专注于找人,忽略了她身边的危险,间接导致她的死亡。
这次他对她全神贯注,是好事。
“是我想岔了,”温嘉月道,“我听夫君的。”
说话间,香膏已经抹完了。
沈弗寒握住她滑腻的手,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说哪句,只好将满腔情意化作一个细密的吻。
温嘉月坐在他腿上,感受着他不同以往的柔情,慢慢回应着他。
绵长的一吻结束,沈弗寒沉声道:“放心,你和昭昭都会好好的。”
忽的听他提起昭昭,温嘉月想起一事。
“对了夫君,临行之前,我想让你把昭昭带去安全的地方,此事事关重大,千万不要牵连到她了。”
最好能跟着沈弗寒一起去金州,万一侯府百密一疏,留在他身边,昭昭一定能保住性命。
“景安侯府才是最安全的,”沈弗寒宽慰她道,“而且,若是昭昭这种时候不在府里,反而惹人生疑。”
温嘉月闻言只好歇了这个心思:“还是夫君考虑周到。”
她确实有些关心则乱了,总想着保全女儿。
“若是可以,我何尝不想带你和昭昭同去,”沈弗寒低叹道,“待此事解决,我便找机会带你们游山玩水,去哪里都可以。”
温嘉月一点都不相信:“那岂不是要请很长的假?夫君真的舍得远离朝堂?”
“舍得,”沈弗寒认真道,“只要你想,我便会带你去。”
温嘉月主动依偎在他怀里,轻声道:“你舍得,我可不舍得,等你告老还乡之后再说吧。”
沈弗寒闻言便笑了:“说好了,生同衾,死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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