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面限制了他们的认知。
孙安丰以前常去平康坊写酸诗,某些方面算是和冯睿达有共同语言。一经挑破,渐渐反应过来,的确有几分耳熟。
找补道:“《碧玉歌》有好几个版本呢,同名不同词。”但流传最广的,无疑是最为露骨的那一个。
吴越的音乐造诣不高,最大的原因就是不专心。
他都听见了!
洞箫的旋律戛然而止,吴越面色铁青地站起来,将洞箫猛地塞到陈彦方手中,手揣进袖子里,气呼呼的走了。
第一届吴越个人独奏会,就这么兵荒马乱的结束了。
范成明的目光追随着吴越离去的方向,正是吴岭的灵柩所在。
笃定道:“告状去了!”
如今吴岭吴六不再阴阳相隔,吴岭地下有知,定会不顾父子之情,亲自出手教训这个不肖子。
这种情况,不打不行了!
段晓棠对这位不知名的吴六着实了解不多,右武卫的老将官们同样对他知之甚少,毕竟他当初没落到右武卫来。
能在死后被追封为郡王,想来应该没坠了河间王府的威名。
没想到私下居然有这样的一面。
段晓棠疑惑道:“《碧玉歌》说的是什么?”
孙安丰吞吞吐吐地回应,“碧玉是个人名……”
孙无咎立刻接过话茬,“碧玉小家女,不敢攀贵德。感郎千金意,惭无倾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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