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棠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这种事务上,地方士族、豪强更值得倚靠信任。”
毕竟本乡本土,有田有地,事情做得太绝,人家真会去挖他的祖坟。
士族豪强扎根本土,他们需要牲畜,多余的散出去也在情理之中。
朝廷官员在这方面的节操,可就不敢保证了。他们若是插手其间,那绝对是出于逐利的动机。
想要满足这些见过世面的官员胃口,蝇头小利哪能行,说不定将人逼得家破人亡。
没看南衙忙着联络地方官府,最迫切的需求只是让他们散布消息,不曾有进一步的要求。
杜乔长长地叹息一声,“的确如此。”
想做、能做和做得好,三种行为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
白湛说道:“不过南衙,尤其是右武卫在河东、关中的基础尚好,找下家并非难事。”
段晓棠不理会白湛的“恭维”,直言道:“大牲畜是硬通货,只要价格合理,有需求的人自然会买。何况我们比市价低那么多。”
“要换成折扇、竹夫人,再是应季,也销不了多少。”
商品属性和价格,才是南衙暴富的关键。
杜乔不得不承认,“是极。”
南衙根本不愁卖,无非就是回款的时间可能会慢一些,他们等得起。再不济那些牛羊,还能补充他们的伙食。
若是横生枝节,带来的就只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段晓棠预估错误,她以为方便面能坚持两顿,没想到一顿就被吃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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