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惩罚一个人,未必一定要把他打残,钝刀割肉才是最痛苦的。
沈默也认同,“我也觉得这样更好。不过,在那之前得确认一下她手里是不是有证据。
“郝滕那个老匹夫应该不止是让她给你下药那么简单,毁掉你的名誉,让你跟九儿夫妻不和才是关键。”
“嗯。”傅南洲点头,“这件事我会去查。”
“那就好。”沈默放心的。
两个男人都不再说话,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片刻之后还是沈默最先开口,“还有事吗?没事我得去看看湘君,最近她孕期反应还很厉害,而且有点抑郁的征兆,我得回去了。”
沈默跟谭湘君有单独的住处,他今天回来是因为陆惜。
傅南洲起身,“没事了,我跟你一起走。”
沈默挑眉,“走?你不去哄哄九儿?”
傅南洲苦涩一笑,“她现在只怕一点不想见我。”
“男人啊,有时候脸皮得厚。今天你如果不把九儿哄好,这件事就会成为你们之间的隔阂,这可不是好兆头。”
傅南洲抿紧削薄的唇,缄默不语。
不过与沈默一起离开书房之后,他却没有一起下楼,而是来到了陆惜的房间。
他下意识的放轻脚步,到了门口之后抬起手,想要敲门,却又僵住了。
房间里响起陆惜冰冷的声音,“还有什么事?”
“惜惜,我见到我爸了,谢谢你,真的非常谢谢你。”
陈佳妮是在医院看见的陈江河,虽然陈江河胳膊断了,但至少命还在。
她很清楚,如果没有陆惜,郝滕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放父亲回来。
陆惜有些不耐烦,“没事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