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羡饱含着怒意的湿润双眸用力瞪他一眼,似是嗔怪般,直接上手捂住他的嘴,从根源上阻止他继续贬低自己。
“但凡入少主口的药方都需让张家的医士把关瞧看,你是哪儿来的江湖骗子,竟敢私自用药!”
她高喝一声,一嗓门喊得对门几人魂都抖了抖,生怕有人路过听见此处的动静。
“小姑娘,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嘛!在下不过也是为了让少爷身体好转,与你的初衷并无二致。你又何苦为了一个低贱的奴才来与我作对?你放心,只要我能成功医好少爷,铁定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对面蓄着胡须的男人朝她露出一个自以为友善的笑容,威胁加利诱,试图让她改变想法。
虞羡冷冷地笑了笑,柔软的手指分开阿那然的干净的指骨,像是柔软却极有韧性的藤蔓一样缠了上去与他十指相扣。
“你一个江湖骗子骗骗旁人也就算了,竟然还想骗过少主的法眼。蠢货!我从你熬药的罐子里发现其中加了极寒具有毒性之物,你难道不知少主身体本就是极寒么?”
“还辅以相克药物,药理知识如此匮乏无知,我瞧着,你倒像是张家仇派来的杀手!为的,恐怕是谋财害命!”她幽幽的盯着钱郎中的眼睛,平日里毫无攻击性的杏眸微微眯起,像是匍匐在地,悄然前进打算一击毙命猎物的母豹。
钱郎中被她说得胡子都控制不住的抖动起来,见她伶牙俐齿的,脸色青青紫紫的,被气得险些七窍生烟。
尤其是在看到院门口毫无预兆出现的张正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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