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禹好笑道:“你以为我想让你上去干什么,我让你换衣服,穿浴袍还能穿上瘾?”
闻延唔了声,像是有些失望抹过下唇:“我还真以为你让我上去,干些什么呢。”
干字抑扬顿挫,深意十足。
宴禹没搭理这嘴上便宜,他带着闻延上楼,在电梯里靠着冰凉的铁壁,昏昏yu睡。直到叮咚一声,都没把他从恍惚中惊醒过来,还是闻延拽他一把,半扶半抱,低淳嗓音在迈出电梯时,掠过耳际,闻延问他,需不需要抱他回去。
他醒了一醒,推了推闻延,示意自己还成。家门是密码锁,简单四个数字,1847,也没避开闻延就输了进去,音乐响起,他推门而入。
一条到人小腿高的黄狗扑了过来,宴禹把狗接住,满面笑容地亲了狗狗好几口。倒满狗粮,再开了个罐头,他回到客厅,招待被他冷落的客人。他家不算整洁,虽然
biqu05。biqu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