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禹唔了声,含糊其辞:“差不多吧,明天下班后我去你们公司找你。”
第二天他拖着病体上班,幸好手头两个学徒出了师,不需要他事无巨细地教,好歹省了他不少事。他吞了yao片喝了水,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经过镜子时差点被自己的样子吓到。面白如纸,嘴唇起皮,眼窝通红凹陷,不像感冒更像绝症。
只能路过yao店时又打了一针,买了口罩戴着,以免影响市容。
等和宋剑见了面,他摘下口罩模样更是吓到他这朋友,宋剑瞪着双眼:“闻延强jian你了?”
宴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只是发烧。”说罢他就将前天晚上的事情理了一通,表示确实上了床,但没有真刀实qiang的干,发烧也是因为下了水着凉,不是因为被闻延cao到肛裂。更何况闻延颇为绅士风度,送去医院送到家门,是他欣赏的文明约pao那挂。
宋剑叹了口气,摸着下巴说没想到啊,三人成虎,这流言蜚语怕是下次宴禹去酒吧,就会有优质攻来约他一发。宴禹笑了,用纸巾捂着嘴咳嗽两声:“没事,我会教他们重新做受。”
调侃两句便切入正题,宋剑说他之前要的房子已经被人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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