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停了一切动作,分明脸上yu望未褪,却克制地后仰身躯。他手撑在宴禹脸侧,压在镜面。手腕有力,血管清晰。宴禹就着极近的位置,对刚刚那窒息一吻的报复,咬住了他的手腕,留了深刻又不见血的牙印。
牙关叩出凹陷,舌尖柔软旖旎地在其间来回撩拨。宴禹喘息着松开嘴,用手指抹去唇角湿润:“再这么下去,我就该迟到了。”
闻延抬起自己的手腕,扫了眼上面的牙印:“咬得真狠。”宴禹伸手搂住闻延的腰,在硬邦邦的背肌上掐了把:“没你狠。”
上班的路上,他没开闻延的车。毕竟太高调,有点影响他在公司成熟稳重的形象。到了地,他和小李去会议厅和甲方开了个会,这次的甲方挑剔诸多,宴禹提供了几个方案可供选择,还是诸多不满意,宴禹面上笑容不减,你来我往间总算勉强敲定下来。
等回到办公室,宴禹叹了口气,正准备打开电脑,手机却有电话拨入。他看了眼来电号码,只觉得额心隐隐做痛,可惜来电人不会体谅他如今心情,只在电话接通那刻,惊慌失措的女音便从话筒那方传来:“宴宴,你疯了吗?”
宴禹合上眼,忍耐道:“什么事?”,陈蓉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音调,虽竭力忍着情绪,却依旧声音尖利近乎诘责:“你为什么要搬回那里,你为什么要搬回去?”
宴禹颇为讥讽地笑了声:“你怕什么,这么多年,你不是一直心安理得吗?现在才害怕,会不会迟了点?”
“宴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