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说我都看不出来。”沈云汐在短暂的愣神后,笑着给出回应。
这倒是令我惊讶,毕竟我认识的沈云汐可从来不会这么宽容,我去做化疗,在病床上时,她也总是嘲讽。
所以,她为什么会来?
找了机会,我堵住沈云汐,质问她:“堂堂沈总,会缺试药的十万?”
沈云汐仰头看我:“我只是想更了解你一点,抱歉,在我来之前,我不知道像你这样的患者,都这么……”
她找不出形容词,低下头,神色颇为愧疚。
“如果你是来看戏的,那你接下来就可以大饱眼福了,”我冷笑出声,“在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癌症晚期患者,每天都要承受常人所不能想象的痛苦,死神的镰刀随时都会落下。”
“你没有病,你怎么能体会的了这种感觉?”
她先前嘲讽我也就算了,追到这里,要看我狼狈的样子,很好玩吗?
沈云汐被我说的不知所措,后退两步抵在墙上,脸色苍白如纸:“不是的,我不是这样想的,我只是……”
“够了,沈云汐!”我打断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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