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一路把我送到门口,我从玉石店里出来,就发现手机上有两个未接电话,是沈云汐打来的。
如果是平常,我肯定不会漏接她的来电,但刚刚在地下研究所,里面的消息是屏蔽的,我压根没收到她的电话,这才错过了。
这会儿有了信号,我就第一时间给她打回去。
“怎么了?”
电话接通的时候,沈云汐的语气满是焦急:“你现在在哪?能不能去学校一趟?果果受伤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她那头的动静应当是正在往学校赶,我报了现在的地址,让她先稳住,我马上就到,随后才将车子发动,开足马力朝着学校的方向过去。
到地方时,沈云汐已经将果果抱出来了,果果头上都是血,小手无力垂下,看起来十分骇人。
我驱车前往医院,跟着她跑前跑后,给果果挂上号,找到急诊医生为他治疗,一通检查下来,我们终于得到结果。
果果的头是被钝器所伤,会有轻微的脑震荡。原本这不算是什么大问题,但果果年纪毕竟还小,所以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确定完全脱离危险了才能出院。
我谢过医生,回到病房的时候,果果还在熟睡。
沈云汐坐在果果床头,紧紧抓着果果的手,满脸都是愧疚和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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