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摇摇头,神色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
“他是我兄弟!”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实话实说,马毕绝对算得上我这不到二十年来生命中最认可的人之一,可能他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是他对我真,他愿意和我共同进退。
可能我的想法过于狭隘,但对于一个常年缺爱的人来说,这样的交情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的。
“既然是兄弟,你更应该盼望他快乐!让他去做,不论是好是坏。”
安澜挤出一抹微笑。
“嗯。”
我长叹一口气应声。
“好嘞,年轻人的事儿咱也搞不懂,你们自己消化去吧,哥几个先忙着吧,我回店里转悠一圈,今天找了个小装修队简单粉刷、收拾一下。”
光哥拍了拍我后背,掏出车钥匙走向自己的白色“捷达”小车。
“哥..”
我轻声呼唤一嗓子。
“咋地?”
光哥满脸不解的转过来脑袋。
“谢谢!”
我由衷感激。
这段时间,光哥没少替我们处理各种各样的破事,不论他出于怎样的目的,但我们确确实实减少了很多麻烦。
“擦,多大点叽霸事儿,给我整的一激灵,多关注着点人工湖清理的项目,别特么咱们噼里啪啦投资一大堆,最后鸡毛好处没捞到。”
光哥扬了扬手臂,笑骂着拽开驾驶位的车门。
“喂,臭看门的!”
几分钟后,牛奋从保安室里大马金刀的走了出来,也不知道这货从哪翻出来一顶保安的灰色大盖帽,歪歪扭扭的扣在脑袋上,指着我吆喝。
“咋了?”
我皱眉看向对方。
“我一月多少钱啊?”
牛奋双手插兜,趾高气昂的发问。
“我还没跟老板商量呢,以前你这个位置应该是一个月四百多左右吧。”
我想了想后回答。
“那不行,最少八百块!不然我不够花。”
牛奋理直气壮的喝呼。
“干啥啊兄弟,你就算天天嫖娼也用不了那么多,前面那条路一直走三里地左右有个工人村,那有个春风发廊,里头的肉身菩萨包宿还不到五十块钱。”
天津范嫌弃的指了指市场大门口的马路。
“我得回老家盖房子,将来还得娶媳妇,挣得太少了俺爹娘受累,我反正要八百,不够你们给我凑,我钱有用!”
牛奋揪了揪喉结念叨。
“嘿卧槽了,你钱有用?合着我们钱都没用呗,能干就干,不能干..”
天津范哼哼唧唧的骂咧。
“不能干我就打到你们让我干为止,听明白没?臭看门的,你听明白没?”
牛奋目标明确的盯着我努嘴。
“谁特么是保安啊?”
话音未落,就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拽着个短头瘦脸的精瘦小伙朝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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