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少你没事吧!”
不论是刚才暴揍我的那群家伙,还是正围攻郑东恩和老毕的小青年纷纷凑了上来。
见到这一幕,我其实也傻眼了,瞬间酒醒了大半。
我不敢相信的低头看了眼攥在手里的匕首,又仰头望向对方。
“快打120!”
“还愣着干嘛,救人啊!”
估计是听到了动静,安澜和晓芳急匆匆的从店里跑了出来。
半小时后,农林路派出所。
问询室,我双手后背锁着铁铐蹲在墙角。
“想清楚了么?究竟为什么持械伤人?又是谁伤的人?”
一个年轻很轻的警察抓起桌上的强光台灯对准我。
“我说了怀疑他们是小偷,就上前问了几句,没想到他们直接跟我动手,我被打的没办法了,才拿出刀子被迫防守的,真要是论对错,我们双方都没理吧?”
我舔舐两下嘴唇上的干皮回答。
“听清楚我的问题,人到底是你被你刺伤的还是马毕?”
那警察皱眉打断。
“我干的,马毕全程什么都不知道。”
我迟疑一下后,沉声回答。
“呵呵,有意思了哈,闯出祸相互推诿的我见的多了,争着抢着背锅的,你俩还真是头一个,你说是你干的,马毕也说是他干的,而伤者彭飞的身上只有一处伤口,难不成你俩合二为一了?”
警察顿时笑了。
“哥,被我捅伤那人没啥事吧?”
看对方态度缓和一些,我赶忙询问。
“严肃一点,不要跟我称兄道弟,我再给你点时间冷静思考,待会过来问你。”
对方瞟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随着“嘭”的一声铁门合上,我无奈的吐了口浊气。
打被抓进这间问询室开始,我就知道闯大祸了。
平常做询问笔录,我们至多是去办公室,而现在瞅着眼前的铁栅栏,我脑海里甚至开始浮现出接下来被送进监狱的画面。
当时捅伤那小子后,我们的本能反应是逃跑,但后来又一联想到事情是在足疗店门口发生的,我们如果没影了,最后倒霉的肯定是晓芳,酝酿再三后,把那狗篮子送去医院,我和老毕就直接来派出所自首了。
原本以为能争取个宽大处理,可当负责登记的警察了解案情后,立马将我和老毕套上铁铐给扔这里头来了。
咋办啊?
也不知道那小子究竟伤的有多严重!
持刀伤人得判几年刑,我记得光哥曾经好像也是因为这事儿进去的,在笆篱子里蹲了两年多。
毕竟是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我越是慌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就越是层出不穷,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吱嘎..”
就在这时,房门再次被推开。
“啥叽霸情况啊你俩,我就一会儿没在跟前,你们就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光哥和一个身穿制服的青年走了进来。
离近一看,我才认出来竟是田强。
“行了埋怨的话现在说他也听不进去,咱们直奔主题吧,樊龙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想接受劳教,还是准备花钱平事儿?”
田强摘掉脑袋上的大檐帽,直勾勾的盯着我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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