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快把他放下来,自己人。”
安澜也急忙招呼。
“操,自己人你特么不吭气,嘴折了啊?”
牛奋闻声,一把松开瓶底子。
“咔嚓!”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巧合,落地时候,瓶底子正好一脚踩在自己的眼镜框上。
“不能赖我啊,是你自己踩坏的。”
牛奋拍拍手,满脸无辜的出声。
“你..”
瓶底子捡起被踩得支离破碎的眼镜,气的面庞涨红。
“你要是敢骂我难听的,我肯定大耳雷子扇你。”
牛奋念念有词道:“你跟他们是自己人,咱俩可鸡毛关系没有!”
“简直就是..”
瓶底子紧咬牙豁子,拳头攥的“咔咔”作响,因为没有眼镜的关系,他本能的眯缝起眼睛。
“是啥?来,你说说我听听。”
牛奋当即举起自己大了不止一圈的拳头。
“没什么。”
在我面前伶牙俐齿的瓶底子瞬间熄火,愤愤的转身朝空气挥舞几下胳膊。
“没事,不用看这屋里任何人的面子,你要是不服,咱俩就练练,看我特么能不能把你医保卡打欠费。”
牛奋一巴掌重重拍在瓶底子的肩膀头上。
“哎哟..”
瓶底子像是突然被一座大山压身上似得,膝盖一软,差点没当场摔倒。
“好了牛牛,别老为难他。”
安澜忍俊不禁的摇摇脑袋。
“天上飞机最快,地下眼镜最坏!瞅你那副衰样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告诉你昂,你要是敢惦记这屋里的任何东西、任何人,老子铁定把你肋骨掰下来煲汤喝,听明白没?”
牛奋侧头瞪向瓶底子。
“嗯。”
瓶底子抿嘴应了一声。
“嗯是特么几个意思?敷衍叽霸谁呢?不服是吧,是不是不服!”
哪知道牛奋像是瞬间被戳动开关了一般,猛然拦腰将瓶底子抱起扛到肩膀头上,接着“喝”的低吼一声。
一招标准无比的“过肩摔”立时将瓶底子重重拍在地上。
“哎哟卧槽..”
瓶底子表情痛苦的倒在地上,捂着后腰使劲揉搓。
“妈的,还敢瞪眼?”
牛奋两手薅住瓶底子的领口,再次将他提了起来。
“牛牛..”
“牛奋!”
牛奋的力度我可是亲身体会过,刚刚那一下就算没把瓶底子骨头摔折了,至少也得疼上十天半个月,如果再来一下,凭他的小身子骨,今天估计就得办理住院手续跟我同病房。
“服了!也听见你说的了!”
眼见自己即将被牛奋举过头顶,瓶底子瞬间发出尖锐的喊叫声。
“操的,牵着不走打着走,你特么属善驴逼的是啊?”
听到对方屈服,牛奋这才将瓶底子给放了下来。
“是是是,你说我属什么我就是属什么的,别打了,我腰快断了..”
瓶底子红着眼圈小鸡啄米似得狂点脑袋,此时的他乖巧到令人心疼,哪里还有半分刚刚“运筹帷幄”的那股子狂劲。
嘿!还特么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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