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河:“灵源?”
牧誉舟展示手里的冰髓:“还有这个。”
他随手将冰髓塞给阎巍然。
阎巍然接过看了看,默不作声塞给六师兄。
宫河眉头一皱,愕然看向阎巍然:“我靠这什么鬼?真是冰髓?”
“是啊靠,差点给我冻没了。”阎巍然龇牙咧嘴地开始甩手。
宫河把冰髓扔回牧誉舟手里,嘴角抽了抽:“小九,禁区里面还好吧?”
没给你抢空吧。
苏酌不明就里:“挺好的啊。”
她看向四师兄,有些意外道,“四师兄你有空过来啦?”
“没空也得来。”
李断川一言难尽。
苏酌小心翼翼:“我惹事了?”
“那倒没有。”
苏酌松了口气。
李断川笑了笑:“只是管武榜的人差点被吓死。”
苏酌:“?”
阎巍然嚯了声,“小九真惹事了?”
李断川:“也不是小九的错,你们来找我时恰好被大哥遇上了,第一关结束前他顺口问了句,没料到小九不按常理出牌,人跑不见了。”
苏酌明白了:“以后我收敛点……”
她的话顿了顿。
好像是收敛不起来的,有些事必须要做,尤其是灭战宗的传承一旦暴露就更和低调不沾边了。
李断川打量了她片刻:“用不着收敛,你安全回来就行。倘若以后有人问起你禁区中的事,你敷衍过去便可,不必说什么。”
“我进去的时候还不知道是禁区……”苏酌再次从头说起。
牧誉舟唏嘘:“都怪那锅汤太香了。”
……
次日,平北城南郊。
“可惜接下来都是打架,没有捡东西的机会。”
武榜再度开赛,宫河靠在山头的大石边望着比武台,颇有些遗憾。
苏酌:“打架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