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背后的顶级势力都不缺灵石,也没人收门票。
空中悬浮着一艘艘飞舟,昭示着许多来客的身份。
神宗的飞舟也在其中,甚至不止一艘。
苏酌原本想靠传送过来,不过师门并没有完全放养她,而是打算来看热闹。
第九域开了艘飞舟来,她也没必要多此一举用传送符了。
这飞舟设计得十分周到,座椅舒适。
时间还没到,苏酌靠在座位上放空,顺便围观二师兄与五师兄下棋,不时和桓渺讨论一下谁会赢。
六师兄偷了几颗棋子抛来抛去,若有所思,七师兄在擦剑,八师兄闲得用灵力在空气中画符箓。
全场只有七师兄最像要上场打架的人。
苏酌忽然拿出玉简,用神识往里面刻剑法。
可能是昨天过度用脑的后遗症,她现在总是想到新的剑法,想写出来看看是什么水平,储物空间已经堆了一叠自己用不上的剑法。
桓渺看着她不紧不慢的样子,不知道该奇怪她把写功法当娱乐,还是奇怪她在大战来临前无所事事。
不过她都是剑尊了,和这件事比起来做什么都不奇怪。
“对了,桓师姐你有没有经历过这种公开约战?”苏酌想起来问道。
桓渺:“有过,没这个热闹,只是几个小辈切磋。”
她没说的是许多观战的世家小辈都把观看这场古族赛事奉为荣耀,场面也相当盛大恢弘,但肯定比不上今天的满城人山人海,实在夸张。
“参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苏酌问道。
桓渺出身古族,肯定经历过大场面,说不定有什么很重要的经验。
桓渺仔细回想:“走路要稳,之前有人与我切磋,还没上台就被阶梯绊倒了,许多输了的人我都忘了唯独记得这一个。”
苏酌:“……嗯,我记住了,还有呢?”
桓渺看了一眼窗外:“你打算怎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