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见过杀人的刀,而是这刀险些刺中他后心以后,他还连躲闪的念头都没有生出。
因为没有意识到。
相当恐怖的刀法。
“我靠……我靠……”余荆也终于明白官广陆上场时眼里的悲壮什么意思。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这不悲壮什么悲壮!
官广陆走回来,边昌终于迟钝地咬下一口烤肉,平静地评价:“变态扎堆了。”
“在小孩面前说话收敛点。”洛随水瞥他一眼。
“凛儿的刀练得比我好多了。”苏酌拍了拍官广陆,安慰道,“你赚了,高兴点。”
“……”官广陆露出一个欲哭无泪的笑容,“我很高兴。”
这怎么高兴啊?他又不是苏酌那样练剑比练刀还强的变态!
过了一会儿,官广陆开始向凛儿请教刀法,请教着请教着真高兴了起来。
小女孩的指教固然打击人,但见识确实恐怖。
“……你的刀法已经很不错了。”凛儿用实话打击完他,又说道。
“过奖过奖。”官广陆笑着摆手,毫无心理负担。
和这种天才讲什么年龄?有机会听天才论道是他的幸运。
余荆:“……”
边昌:“……”
他们可能就是还有点包袱,所以暂时没勇气挑战苏酌。
“好变态的实力,不会是你亲妹妹吧。”洛随水偷偷摸摸传音,“给姐透个底,不说出去。”
苏酌:“你当我家祖坟冒青烟了?十岁的时候我连先天境都不是,哪来这么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