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叶宓说什么,她都不说话,只是继续洗着如山的衣物。
叶宓是真的恨足了她,当年霍昱东爱秋笙歌爱的深入骨髓,从未给过她介入的机会,她对霍昱东的爱并不比秋笙歌的少,但昱的眼里只有她秋笙歌,爱从来不是付出与回报的等价输出,所以叶宓的爱是病态的,疯狂的。
背后的鞭痕伤口不知道多少道了,已经痛的麻木,但一想到霍昱东随时可能跨进这座大院,秋阑珊便觉得,这并不是所磨人的大狱,而是自己重生的殿堂,她已经死过一次了,霍昱东是让她继续生存下去唯一的意义,她愿意为此付出更多。
洗完衣服已经是午后1点,叶宓并没有给她准备恶心的昆虫大餐,也没有剩饭没有脏碗,秋阑珊知道,叶宓肯定不是已经厌烦了折磨她的戏码,但一天的疲惫加上滴米未沾的她真的没有脑力去想叶宓为何会这么好心放过她了。
回到房间放了水脱掉衣服躺了进去,秋阑珊看着卫生间的落地镜里脸色苍白的自己,玲珑曲线下大大小小的淤痕和伤疤,新添的鞭伤还没有结疤,遇水渗着血,看着有些渗人。
索性由着它去,当初被秋兴邦困在孤岛十年,注射各种药物,浸泡各种毒素她都过来了,她只要能看到他就好,能看到他她就满足了。
温热的水包裹着她浅浅的睡去,像是霍昱东的怀抱,她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