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把我排除在外，萝卜坑实锤！

    “那团建旅游什么时候啊？”靳爱丽转移话题。

    “啥旅游？”杨曙反问。

    “过年那阵老板说的啊，老员工团建，免费旅游嗨玩什么的……画饼是吧？”

    ——头发茂密的程序员被禁言十分钟。

    不利于公司团结的话不要讲。

    团建旅游是有的，但现在不可以，老板和老板娘还上学呢。

    结束公司会议，杨曙收起电脑，去同层的大会议室参加创业项目会。

    新学期开始，要向指导老师汇报进展和计划，同时宣布新项目的加入，老项目的关停，比如共享跑腿员，赛博恋人等。

    只有少数项目保持坚挺，如共建滑板和移动厨房。

    “新成员介绍完毕，我们开始吧。”

    钱景泰没多大变化，表面公正无私，办公一丝不苟，实则人情世故玩的相当圆滑。

    给新人打鸡血，给老成员倾斜资源，回收关停项目的剩余价值，把不太公平的事说成应得的。

    和老教授打交道，偶尔能爆出金币，例如绿通、食堂窗口……杨曙还挺乐意的。

    “新年新规定，学校也许有计划调整，大家继续努力。”

    会议结尾，钱景泰起身看向杨曙：

    “共享滑板的负责人留下，其他人可以去忙了。”

    “谢谢教授！”

“教授再见！”

    新人总是格外积极，还是折腾得少，有些能量过剩。

    很快，会议室只剩一老一少相望无言。

    钱景泰看着杨曙笑，气氛稍有微妙。

    杨曙好奇开口：

    “又开小灶啊，倒显得我贪吃了。”

    “呵哎~”

    钱景泰欣然叹气，神情舒润：

    “终于不是一头发力了。”

    “什么啊？”

    “从年后开始，包括江城本地在内，周围城市许多学校主动谈合作，要引进共享项目。”

    钱景泰顿了顿：

    “我还想扎堆来挺怪的，一打听才知道是你小子。”

    “昂？我吗？”

    杨曙稍作回想……白爸给指导方案的同时，说过要扶持项目，帮联络专人之类的。

    岳父s的伟力，差点忘记这事捏。

    钱教授拿起保温杯又放下，欲言又止想问话，可想想似乎不太方便。

最终忍不住开口：

    “你怎么联系的他们？又多又迅速，我还以为是电诈。”

    杨曙回想小年夜的经历：

    “那是个艰难的夜晚，被两位老总轮流传道授业，差点没回去……”

    “？”

    钱景泰挠挠耳朵，戴上眼镜端正坐姿：

    “你接着说。”

    人虽然老了，但好歹是高知分子，大脑从未停止吸收知识，用不惯智能机，偶尔也用电脑上网冲浪。

    对于年轻人的三三两两事……老教授多少了解一些。

    与两位老总这样那样，换取美好未来的行为——总体不建议，但乐在其中另说。

    “陪他们一晚上，差点就睡一张床了，后来聊完就回房间睡觉，”杨曙回想色木棉，“但没怎么睡好。”

    钱景泰微微皱眉：

    “就这么完整的，水灵灵的离开了？”

    “不然呢，我还捂着屁股？”

    “……”钱景泰无语凝噎。

    杨曙忽然悟了，怪不得小富婆总开擦而不黄的车，挑逗情绪，反复拉扯，看对方表情变幻，居然有点小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