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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蓼死后,他没有再娶。
当我看见那人的时候,他手里握着一根红绳,正对着庭院里的红蓼花发呆。秋风微微扫过,吹起的一片衣角与那些花缠绵不断,最后各归一方,再也没有交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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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前坐在他旁边,他也没有问我是谁,我问他为什么对着这红蓼花失魂落魄。
他只说看着那花就像心里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再也找不到,空空的。可感觉快要想通的时候又堵堵的,十分难受。
我又问他为什么手里拿了根红线,他说这是他的妻子留下的。她生前总是叫他系,可怎么也系不上。
然后他又问我,可知这红绳是否有什么含义。
我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像是不知道,又像是叹息着什么。
我又问:“你认识一个叫红蓼的女孩吗?“
他有些疑惑我的问题,竟也回答了我。他说他是在书塾认识过一个叫红蓼的女孩。红蓼家是给书塾送菜的,因为生的丑,许多人都笑话她。
有次,先生见屋外的红蓼长的茂盛,就叫所以人以此为题作诗。许多人嫌弃其难登大雅之堂,不愿意写。唯他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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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倾城倾国色,生来谁护谁怜?
他人皆笑我平凡。
难成心上事,怎觅梦中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