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楼道里。

那时季书正准备去厕所，李玟挡住她的去路，她的眼睛炯炯有神，完全看不出前几天她对季书凶牙舞爪的样子。她定定地看着季书说道，“孙艺涵不是自杀的，季书，你要相信我。”

她像是完全忘记了前几天还站在教室里说着那些污言秽语，好像一下情景又回到了她与季书对话的那个夜晚。“我会找到答案的，季书。还有，对不起。”

“没事。”季书回应道。她不太在乎，她也没心思在乎，她满脑子都是之前舒晏对她说的话。

季书不知道，那是她们的倒数第二次见面。她也没有想到，李玟真的会去寻找孙艺涵的死因，这也同时暗示着李玟的死亡。

她没有料到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会是那样的短，短到她好像才刚刚认识她们就不得不说再见了。

人生吊诡的地方在于，在你不知道一切的背后，一切都安排好了。而我们只能一步一步往前走，无法回头。

孙妈妈在临走的时候要走了季书的联系方式，她不清楚孙艺涵的母亲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去看待它的。

她忽然感觉很累，一切都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