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流歌扯下一位大叔的面衫,衫落处,有别于大叔的是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暴露在阳光下,凝玉般的肤色,一双富有侵略性的凤眸紧眯,薄唇回钩。
舒流歌看呆:“大,大叔,”祁魅拧起眉,这女子竟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脸,是流口水了么。
“歌儿,失礼了。”静笙推推她,瞥了眼祁魅的侧容,心猛然抽动,真的俊美,而且有一丝熟悉感。
流歌拍拍脑袋,伸出纤纤玉手去勾祁魅的下巴,小嘴上扬:“你是哪个府上的?”
他晃过后不愿理睬。
未出阁的女子拽住男子问出身,只有些许乡下早早当家的悍妇才如此为女儿讨婚事。贵女圈几乎没有此类女子。
静笙听得一清二楚,本来就习以为常的,但看这老妇小孩瞠目结舌的样子也勉强装一装:“歌儿,越距了。”众人又摇摇耳朵,竟是舒府二小姐,如此大胆。
祁魅一怔,迅速拨开流歌的手,眉头拧的更深,说道:“无可奉告。”他正要快步走到门口。
流歌一下子扑上去,用双腿勾住男子,玉臂环上腰身,大声喊道:“非礼啦!非礼啦!”祁魅身形一僵,脊背上的女子又软又香,让他片刻失神,未施粉黛的体香甚至强过上等妓院青阁的头牌,令人新生迷离。
门外人流停滞,众人呆看这一幕。院内的人更是惊讶不已。
祁魅脸上发黑,众目睽睽,他栽在一个小姑娘手里?不可能,正准备挣开,身体却又诚实地停住。
倒并非他有什么不舍,他与舒府从来势不两立。
从小便缺少爱的人,对投怀送抱的人无论美丑总会有些许得意,仿佛充分显示个人魅力无穷,也或者是想以扭曲心理利用无辜女子,慢慢折磨,好将曾经受过的羞辱一一报复回来。
祁魅紧握的拳悄悄被小手不安分地抠着,回头瞪了眼小姑娘,她却又将绵软的手掌抚上他的脊背“一定来。”流歌笑着,掌心用力,推开他老远,祁魅顺劲儿飞上房顶。
流歌仍然笑着,回过头去,冲姐姐挑眉,吐舌。
静笙看着她,却还沉浸在另一件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