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白皊入迷地听叶少郡唱歌的时候,汪海洋心里五味陈杂。
在汪海洋给白皊讲题的时候,叶少郡翻开的书,一页也没动过。
白皊的语文和英语一直保持在全校前几名,就是数学怎么都不开窍,有时候汪海洋讲得自己都想去撞墙,白皊仍旧眨着迷茫又无辜的大眼,愁得小脸皱成了一个包子。
汪海洋觉得又无奈又好笑,怎样都觉得白皊无限可爱。每每看着小包子样的小脸,汪海洋都昂起下巴,憋着笑,:“嗯?还是不懂?”他用铅笔轻轻地敲一敲白皊歪着的小脑袋,满眼满脸的宠溺。
满眼溢出的宠溺,只是两人都不自知,叶少郡却在一旁看得明白,忍不住插话道:“是你没讲清楚吧?白皊那么聪明怎么会讲两遍还不懂?肯定是你讲的有问题!”叶少郡还没说完,就被汪海洋一个眼刀杀,赶紧闭了嘴。
“是我自己怎么都弄不明白,不怪汪海洋。”白皊仍是皱巴着一张小脸,眉头紧锁。
“我就是对数学开不了窍,可怎么办啊?”仿佛下一瞬间眼泪都要掉下来似的,吓得汪海洋和叶少郡也不斗嘴了,赶紧安慰她。
就这样,每天白皊听歌的时候,汪海洋急不可耐。
汪海洋讲题的时候,看着白皊那认真听课的模样,汪海洋总能看得忘了神,每次笑容还没挂上嘴角,胳膊肘就被猛地一撞,不用想,也知道是叶少郡那家伙,汪海洋愤恨地转头瞪叶少郡,叶少郡却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云淡风轻,温温柔柔模样。
汪海洋气不打一出来:“叶少郡,你有病啊!”
白皊迷惑地看向两人,一个笑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一个弯弯嘴角淡淡的笑容面面,这次轮到她不知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