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姜亦依便察觉到书房内陷入了一种怪异的气氛，并非是夙沧墨发怒，倒像是一种审视。

迟迟没有等到夙沧墨的回应，姜亦依心下有些懊恼，不该如此冲动的问出这个问题，但是这件事情在她看到小识的长相时，便已经从她心中冒出，一直都萦绕在她的脑海中，迟迟无法散去。

早在姜亦依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夙沧墨的眸子便紧锁在她的身上，眸底浮现一丝诧异之色，片刻后眸光渐深，轻嗤一声：“小识的母亲，已经死了。”

即便没有死，迟早也会被他找到，然后狠狠弄死。

想到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夙沧墨的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死了？”姜亦依呢喃一声，并未相信夙沧墨的这话。

若是小识的母亲当真已经死去，那小识又为何会觉得姜贵妃是他的母亲？这一切定然是有迹可循的。

姜贵妃......

不知怎的，姜亦依的心跳逐渐加速，自打见到小识的第一面开始，她便觉得小识带给她的感觉很不一般，更不必说小识的长相同姜小渊一模一样。

单凭长相这一点，姜亦依的心中便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一时间，她的心跳如鼓擂一般。

夙沧墨一直在注意着姜亦依，自然没有错过她变换的神色，沉吟片刻，姜贵妃的身影已然从他脑海中剥离，而姜亦依的身影则占据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