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日我在园中的确不是巧遇孟蝶公主,而是替人传信。不想因为这一点小事被人陷害了。”说完晓昭捂着脸开始哭,哭得那叫一个委屈。
“替谁传信?”孟繁焦急的问道。
“替郑文将军传信。”晓昭堪堪的止住了虚假的眼泪,十分焦急的说道。
“郑文?这怎么可能,他是孤王最宠信的臣子。”孟繁听到郑文这个名字,突然感到有些震惊。对晓昭的话感到十分怀疑。
“陛下,外臣也知道郑文将军在高山的地位。本来外臣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事实。不过,刚才陛下您说起我和公主见面的事儿,外臣才想到郑文将军身上。眼下,除了他,别人没有这个可能,也没有这个实力。如果外臣猜的不错,一定是郑文将军干的。”晓昭言之凿凿,说的跟真事儿一样。
“这怎么可能?”孟繁紧皱的眉头一点都没放松,只是之前因为生气,而眼下是因为怀疑。
“陛下,这怎么不可能。之前陛下怀疑外臣,可怀疑的没有道理。您想,外臣的确是这几天唯一派人出熊台城的人,可外臣只派出一名信使,陛下您是知道的。我不可能把孟蝶公主装扮成我的信使吧,她一个弱女子,怎么也出不了高山的。何况,如果要是让我的随从带上孟蝶公主,陛下又怎么会不知道,我派出去的是两个人呢?再说,拐走孟蝶公主,这是要命的事儿,如果真是外臣干的,我早就跑了,哪还敢在陛下您眼皮子地下,这么黯然的呆着?”这会儿,晓昭已经基本保证了自己的性命无忧了。
“的确你派出去的只有一个人,这么说,孤王错怪你了?”听晓昭这么一说,孟繁也觉得自己可能是错了。于是,他向旁边的侍卫递了个颜色,示意给晓昭搬个凳子。
晓昭拜谢孟繁之后,装着受惊不浅的样子,十分勉强的坐到了凳子上。又装作平复了好一会,看着孟繁已经急得不行了,才缓缓的说道,“陛下,外臣怀疑郑文将军也是有一定根据的。您想,这段时间,的确只有贾昭一人派信使出城,可在外臣提议派信使出城的时候,郑文将军主动请缨,要求同往。也就是说,出城的不仅仅是外臣一人的使节,还有郑文将军的队伍。此其一。”
晓昭说到这,故意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正在皱着眉头微微点头的孟繁,晓昭继续说道,“外臣的使节只有一人,想要携带任何人出城都极为困难,更别说不被人发现。何况高山地势险峻,孟蝶公主玉体娇贵,没人照顾,实在难以离开高山国。而郑文将军带着一支百人左右的队伍,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把孟蝶公主混在队伍当中,而且也可以轻易的把孟蝶公主带出熊台城,带出高山国。此其二。”
“你说的不错,可是……”孟繁依旧有点将信将疑,毕竟郑文是他较为宠信的臣子之一。拐走他的妹妹,他的第十八个媳妇,似乎有点不太可信。但按照眼前这个嫌疑犯的说法,似乎除了郑文,又没有人能办得到。
“陛下,您在想想,之前外臣后花园中约见公主,为的是给郑文将军传鸿,难道还不够可疑么?而每日出入王宫的人甚多,为什么偏偏选中贾昭?只因贾昭是外人,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和怀疑。此其三。结合以上三点,外臣贾昭才怀疑到郑文将军身上。如果陛下不相信外臣的话,您就直接把贾昭拉出去砍了好了,看能不能找回孟蝶公主。”晓昭说完,起身跪在地上,长拜不起。
“贾先生,之前是孤王不好,错怪你了。快快请起。”孟繁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没根没据的就要砍人家脑袋,自己三十万人的装备,差点就化成了泡影。
“陛下英明,外臣才免遭屠戮。如果陛下您愿意相信外臣的话,就赶快派人去追郑将军,完了,恐怕您就再也见不到孟蝶公主了。”晓昭言辞恳切,俨然已经给郑文验明正身,黑锅备好,证据确凿了。
“贾先生,孤王还有件事没明白。后来你去过一次郑文家里,难道也是为了这事儿?”孟繁似乎还是有点迟疑,还想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郑文干的。
一听孟繁说这话,晓昭不禁浑身除了一层白毛汗,他没想到自己的行动一直被监视着,不光是后园约见孟蝶。想到这些,晓昭眼珠一转,立刻说道,“回陛下!您不说,我都忘了,外臣送过信之后,的确去过郑将军府上。也确实是为了孟蝶公主的事。当时,我们两人在密室里,没有外人在场。郑将军问了我好多次孟蝶公主怎么样,身体可好,可开心之类的话。后来,还和外臣说,天明到高山,路途遥远,而且三十万人的装备不是小数目,让外臣写封书信,回天明老巢去催一催,不要误了大事。外臣临走时,还送了不少金银给外臣。那几箱东西,现在正在外臣的寝室里。”
说完,晓昭都有点佩服自己,瞎话居然能编的这么圆,反正郑文也不在,也不会再回来,有多少屎盆子尽管往他身上扣就是了。偷眼观瞧孟繁,只见这个蠢猪一样丑陋的国王,脸都憋成了猪肝色,闷了好半天之后,孟繁如同爆发的火山一样,大吼一声,“把郑文那狗娘养的给我抓回来……”
孟繁的小舌头,再次在众人的注视下,激情的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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