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萧俊寻到了陈保长,笑道说道:“陈爷爷,俊哥有件事情想请您帮忙。”
萧俊昨日智退乱民,身为本地百姓联防保甲的最高负责人,陈保长对萧俊自然是极为常识的,笑着说道:“俊哥儿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能帮上忙,老朽必当尽力。”
萧俊想了想说道:“俊哥儿打算在城外搭几个戏台,排几出戏,目的自然是帮码头上的乡亲们多讨些粮食,只是一来这搭建戏台所需之物,还请陈保长帮忙张罗一下,二来戏台建好后,码头上的秩序怕是还要想办法维持一下。”
陈保长对萧俊的能力还是信服的,笑道:“竟是此事,萧哥儿真是一付好心肠,此事好办得很,只要这戏台能够讨到更多的粮食,这码头自然就成了风水宝地,老朽可以先派些青壮过去,贴上告示,但凡想到码头上乞讨的,必须得自备些木板材料,对于饥民来说,这点木板不算什么,便是将自家的大门拆下一扇来,就足够用了,将来你的戏台效果好,可从这些饥民当中,选出些青壮来回巡视,维持秩序。到时候戏台收益的粮食除了分给戏班,也分给这些维持秩序的青壮也就是了。”
这陈保长果然经验丰富,廖廖数语便将萧俊所求之事,安排得极为妥当。
萧俊又与陈保长商量了几句,这才转身离去。
数日后,临湘城外,码头前的空地广场上,六座戏台一字排开,每座戏台均在几名会演奏乐器的饥民的伴奏下,拉开了帷幕……
张婉儿设计的剧情,主要是讲述了一名少女悲惨的一生,幼时父母双亡,寄居于姑母家却被人虐待,年岁稍长被姑母卖入娼门,艺成之后成为头牌,却又被负心汉欺骗,从良之后饱受大妇欺凌,后被大妇强行许给一个泼皮,含辛茹苦将儿子抚养成人,却又和他爹一个德性,这出戏套路虽俗了些,但张婉儿却将内容揉捏的异常丰富,刻意将这女子的坚强,善良,宽容,隐忍烘托到极志,又将诸多的各种各样的催泪桥段揉捏到剧情中去。
那些商贾船客,平素最多也就是看几出样板戏,这方面的见识枯燥得很,头一次见到这种形式的演出,几乎个个被震住了,许多人至始至终手帕就一直纂在手中,这部催泪剧深深的触动了他们内心深处柔软的一面,效果自然也是极好,饼子,粮食便如不要钱般施舍了出去。
不过张婉儿却是极郁闷的,碍于身份不便暴露的缘故,她可不敢象萧俊这般大出风头,辛辛苦苦编出的本子,却只能算在萧俊的头上,她只能萧俊手下最得力的助手和打杂的身份,四处张罗。不过即便如此,张婉儿能够得以大展才华,有这么一次不错的历练,多少弥补了些不能出风头的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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