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听闻使刀的汉子问自己,萧俊立刻哭泣了起来,声音虚弱的呜咽道:“明明就是那个叫洪七公老爷爷教的,你们打得我好痛,求求你们不要再打我了好么?只要你们不打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你认不认一个叫赵无极的人?”额图浑眼睛死死的盯着萧俊问道。
萧俊迷迷糊糊答道:“赵无极,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说过了?难道是钱先生以前说书的时候提及过?”
赵四在旁边突然插嘴道:“这厮装疯卖傻,让小的再试试,保管叫他说实话。”说完捋胳挽袖的便要再上前。
“你若再试试,他就永远不会说话了。”旁边一直沉默的恩佑突然冷冷的说道。
“你们出去详查这孩子的所有情况,并且将他的保甲户藉拿过来我核查一下。”额图浑向周围的几个差役吩咐道。
赵四见状,正想说什么,却见额图浑正用一种异常阴冷的目光盯着他,令他毛骨怵然。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外边此时已经聚集了许多的百姓,连甲长和保长都在里边,再加上众乡亲七嘴八舌,萧俊从出生到现在的的具体情况很快就被出去调查的差役弄清楚了,甚至哪天和谁干了一架都记录得一清二楚。
刑室之内,额图浑面色阴郁异常的看着手中的保甲户藉文书,他为人精明干炼,长年缉盗查案,可谓经验丰富至极,这林林总总的资料摆在面前的时候,他立刻就看出了“门道。”将这些事情前前后后穿插在一起,一个“阴谋”栩栩如生的呈现在了眼前。
十年前,一对从江南某世家大族逃出来的母子来到了临湘,安安稳稳的躲藏了十年,就在几个月前,这对母子行踪暴露,先是一名经常和萧俊厮打的男孩突然下重手,几乎将萧俊杀死。那些想要除去萧俊的人,见一计不成,兵分两路,一路寻了一个太极高手,使出各种手段,让这太极高手教授萧俊功夫,然后由赵四使出借刀杀人之计,将萧俊说成是赵无极的的徒弟,引官兵将他捉住,以审讯为名,将他活活打死,这赵四今天的所作所为,足以证明此事的真实性,另一路则继续留在县城之内,寻找一切机会除掉萧俊,那惊马之事就是第二路人马策划的,只可惜两路人马配合失误,让萧俊先学会了功夫,躲过了一劫。
不过额图浑毕竟常年办案,如果没有人证物证,那怕是再严谨的推断也是不能够百分之百确信的。在没有铁证证实第一种推断之前,萧俊是赵无极徒弟的可能性也是不能排除的。毕竟当初确实是萧俊将他们引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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