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一刀沉声应道:“请先生放心,干这活儿又不是第一次了,俺一定把这差事办妥。”
又过了一会儿,柳眉走了进来,将审讯出来的口供呈给了萧俊,萧俊略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传令下去,即刻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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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大批的粮食和俘虏赶路,总是要耽误些时间的,当萧俊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下水河洼村的时候,姚一刀带着两队哨骑,押着十余名俘虏,居然提前便赶到了此处。
一见面,姚一刀便立刻禀报道:“先生,捉住了一名匪首,和十三名匪众,标下拷问了一下,这匪首如实招供了震山门邀他进城助拳的事情,便将他带了回来。”
萧俊微微一笑,淡淡道:“如此甚好,为避免打草惊蛇,明日我们便带着这四名匪首和供词直接进城,只要这城中撒下了天罗地网,那震山门二人就算是藏得再深,早晚也会被揪出来,绳之以法。”
第二日拂晓,城门刚刚开放,萧俊便带着四名匪首,凭借着仍然揣在身上的便宜行事的告身,轻松通过了门官的查验,进入了城中,因这两股山匪分属兰州府不同的辖县,萧俊直接便将这四人解送到了知府衙门,将供词一并呈了上去,那日当街群殴之时,萧俊便伏下了先手,遣了几个被打伤的乡勇,到皋兰县衙状告那震山门勾结山匪、欺压良善,结果自然是不了了之,如今捉住了匪首,便以案件久拖未决为名,指使着这几名乡勇直接越级上告,兰州知府升堂问案,见证据充足,略略拷问了一下,便即刻命人守住四门,发下海捕公文,捉拿震山门二人,并在城中发动联防保甲,十户一牌,百户一保,千户一甲,保甲连座,凡胆敢藏匿乱匪者,保长、甲长及藏匿者皆与乱匪同罪,枭首示众,如此一来,自然是没人敢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藏匿这二人,加之这二人平素也有些死对头,如今落了难,自然是要落井下石,没过多久,这二人便在城中被人寻了出来,押入了知府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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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仲夏,天气已是颇为炎热,兰州至内蒙这一段黄河上游河道之上,无数的木筏与皮筏往来穿棱不停,倒也十分繁荣,萧俊此时端坐于一只大型的羊皮筏子之上,正悠然自得的欣赏着沿岸的风景,如今正是汛期,水流虽有些湍急,但却加快了不少行进的速度,月芽儿则是伴在附近,小丫头从未体验过这种乘坐着皮筏,在湍急的河流中溯流而下的感觉,小脸儿上露出兴奋欢快的神色,不时的用小手儿拨弄着起伏的河水,或是除去鞋袜,用雪白的小脚丫儿逗弄着激腾的浪花。
前些日子的兰州之行,萧俊不仅寻到了更有效推销柳编陶器的方法和手段,将自己和月芽儿的故事远远的传播开去,而且还捎带着除去了城中心庄严寺一带的兴义帮,使得永昌马帮在兰州城打牢了根基,震山门与铁算盘伏法之后,永昌马帮便高调接管了他们的地盘,并且在萧记商行的附近盘下了一间铺子,开设了一家永昌马行,萧俊特意从永昌调来百余匹上等的蒙古健马,又征召了一些乡勇进入马行做赶马人,永昌马行开业那天,这些膘肥体壮的上等好马,以及众多号令统一、训练有素、精神抖擞的赶马人,整齐的列在马行高大的门楼两侧,给兰州城的商贾士绅们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
此次兰州之行另一个极大的收获,便是通过对永昌柳艺陶艺的宣传,轻易的便将月芽儿的名声远远的传播开去,在离开兰州之前,萧俊已命姚成盘下一处院子,设立慈月园,让文月过来在兰州收容一些孤弱、扶助一些贫困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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