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俊轻抚着月芽儿乌黑的秀发,道:“抱歉,月芽儿,哥哥食言了,没有兑现当初答应过月芽儿的,现在也只能纳你做妾了。”
月芽儿摇着头轻声道:“月芽儿只想永远和哥哥在一起,哥哥身份尊贵,能做个妾,月芽儿已经很满足了。”
萧俊犹豫了一下,说道:“还有,纳了月芽儿做妾之后,月芽儿便要在府衙的后院过上一段隐居的日子了,为了不让哥哥纳月芽儿作妾的事情透露出去,哥哥从明日起,要摆出一付绝代廉吏的架势,家里不用任何仆役、帮工甚至从老家过来的家人,这平凉被贼军占了这么久,讯息隔绝,对外界的事情知道的不多,明日你和杜姨娘还有文月穿着布衣荆衩,以新任知府内眷的身份晋香,让城内的百姓,对我有个初步印象。”
杜氏在一旁道:“我们平时穿得就比较素淡,只是来的时候,家当行李都丢了,一会姨娘上街去买些。”
萧俊毕竟和月芽儿有近月未见,颇为想念,处置完了这些事情,便当着杜氏的面,哄着她说了些软话儿,月芽儿本就日日夜夜念着哥哥,甚至睡觉都要找一件萧俊的衣服,抱着才能入睡,见哥哥主动和自己亲热,便满脸幸福小女人神色的窝在萧俊怀中,二人相互咬起了耳朵。
杜氏见二人转眼间便将其它事情忘到九霄云外,一付年少不知愁滋味的模样,叹了口气,转身出去购置布衣去了。
萧俊和月芽儿温存了一会儿,便起身径直去找德爷,前几日送来的那个于责利十分的硬气,柳眉审了几次,没审出什么结果来。正好德爷来了,这事便交给他处置了,德爷干这个,比柳眉在行多了。
德爷此时刚洗了个热水澡,正和柳眉还有兄弟们好酒好肉的吃得正香,柳眉正口沫横飞的讲着虎山敦之战,德爷他们正听得津津有味。见萧俊进来了,立刻纷纷见礼,萧俊冲着兄弟们拱了拱手道:“兄弟们辛苦了。”
德爷脸上带些歉意的回道:“说来惭愧,兄弟们办事不力,没能把先生所有家人都带回来。”其它哨哨都都纷纷附和请罪。
萧俊摆了摆手道:“此事不愿你们,是我行事急切了些。”
随即冲着德爷说道:“我抓住了一个重要人犯,详细情况娘们会告诉你,你想办法把所有有用的东西,都从这人犯口中掏出来。”
德爷脸上闪过阴狠之色道:“先生放心,此事标下一定办妥。”
…………………
第二日清晨,大约晨时的时候,萧俊登门拜见图海,图海此时正指挥着大军,攻击南线的四川边境的周军,颇为忙碌,萧俊十分客气的将自己的两个请求说了出来,萧俊和月芽儿的故事传遍大江南北,图海自然也听说过,虽然诸事繁忙,仍是饶有兴致的给萧俊写了付贺辞,并署上姓名,盖上小印,落款也注了日期。当然,萧俊告辞的时候,也说了几句有情人终成眷属之类的祝福话语。至于萧文渊之事,这等微末小吏,对他来讲,只不过是打个招呼的事情,更是一口应承了下来。
凉州城北普陀寺,随着战争的结束,百姓们重新过上了正常的生活,这普陀寺也渐渐如往日那般,香火渐渐旺盛了起来,不过,今日的普陀寺,却是不同寻常的热闹,自从昨天夜里,一些衙役、胥吏和佐腻官吏,将新任知府内眷,今日将要到普陀寺晋香的消息,悄悄传出来之后,几乎所有的佐腻官吏和还有城中士绅商贾的的内眷,一大清早,便早早的候在了普陀寺的门口,一来以示对新任知府内眷的尊重,二来也看看能不能有机会套套交情,女人之间,有时随意的拉拉家常,便可能会很快的熟稔起来。
这些妇人们此时各各身着盛装,打份得花枝招展,后边跟着不少的丫环仆役,当然轿子之类的东西也是不可少的,整个普陀寺门口的空气中,飘散着一种由无数各式各样的脂粉香气和汗味混合在一起的,奇异的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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