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不要让我呀,我手里拿的都是真家伙!”飞孝很满意自己的战果,但还是好意提醒飞鸟说。
“恩!来吧!”飞鸟摆了个半蹲的姿势。
飞孝又一次进攻,斜斜劈击。“好!”飞鸟看他的盾牌隐隐和斧头呈合击的形式,只有边退边称赞。
飞鸟弯身去拽下势已尽的斧头,看盾牌又来冲撞,又一次向斧头的侧面而下击飞孝的小腿。飞孝根本不管,丢了斧头依然冲撞过来。飞鸟借势牵引让他在自己弓背上翻了过去,然后乘势追杀。飞孝丢了兵器,用盾牌挡了两次短剑的打击,接着就地一滚重新到自己的战斧跟前。
飞孝再次拿起战斧横冲直撞,一次又一次劈杀不断。飞鸟手里只有一把短剑,只得在他的攻势下节节后退。飞雪和飞田也过来了,站在一旁看得出汗,不停地呐喊,却不敢喊让他们住手。
突然旁边一声惊呼响起,是花落开受了惊。
“姑姑!他们兄弟两个打起来啦!”花落开丢了自己手中的长剑就跑,边跑边尖着嗓子喊叫。
“叫什么?”蔡彩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堵了花落开,低声说,“你犯了糊涂,哪有人打架就吓得跟惊了的野鸡一样?难道让姑姑说你不像父亲吗?”
“怎么会?”花落开心惊极了,但立刻不再喊叫,喘着气会意地说,“人家在练习武技,打完了再说不迟!”
蔡彩这才满意,放开儿子,拉着他远远地看。
两人现在已经远不遵循一开始的章法,杀得天昏地暗,凶险难分,也难怪花落开会觉得他们是在打架。飞鸟没有像飞孝练习得那么刻苦,不但要靠快速的反应取巧,体力也渐渐跟不上了,开始跟老牛一样一个劲地喘气。他得了时间就跳出圈外歇息,喉头呕叫着,像是在调整喉咙的干燥。飞孝的斧头每次都几乎砍到他,连飞鸟自个跳出圈子后,也是惊出冷汗。
飞孝又一次牛冲上来,飞鸟好像忘记自己的兵器又轻又短,也快速地冲上。决战时刻到来,从两人的速度就可以看得出,这是你死我活的一博。
“飞鸟哥又赢了!”飞田保持着僵硬甜蜜相,舔着嘴唇飞快地评论,“这一定是诡计!”
飞雪也赞同,却还是紧张地看着,一只手捏着飞田,捏得她说完话后就大声叫疼。
绝对快度!白色的哈气后飞,两人的小辫子都隐隐张开。突然,一团雪花在两人之间爆飞出来,飞鸟的声音喊得无比响亮:“小心!”
飞孝觉得不对,立刻反射般避上了眼睛,但还击地把盾甩向飞鸟,反握着斧头等着交锋的时候拉旋。盾牌没有撞到飞鸟,因为没发出声音,飞孝偏离出盾牌的方向旋开斧头,但却生怕误伤,便把斧头伸得很长,等着用斧秆打上飞鸟的身体。
将近一百二十度的大转,然而斧头什么也没接触到,劈空了,飞孝知道不好,但已经看不到飞鸟了。他正有疑问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跟头飞了出去。原来飞鸟斜身偏离方向,一条腿曲卧,另一条腿斜斜地伸着。
飞孝丢了斧头趴在地下。也幸好他放出的秆子长,旋起的时候斧头飞了,不然一定弄伤自己。
飞田和飞雪跑来,紧张地问两人有事没有的时候,花落开去找花流霜了。
“我本来是想吐口吐沫的,可是没有口水了!”飞鸟笑吟吟地总结自己的战斗经历,喘着气揉着胸口给飞孝说。
飞孝又是一次不甘心地输掉,转身冲着飞田和飞雪大讲飞鸟卑劣的行为,说自己原本应该怎样怎样。
三个人顷刻玩起口水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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