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不行!它阿爸,阿妈不会同意的!”飞鸟瞅着两只宝贝,说什么也不相信龙琉姝能照顾好它,一抬头看到风月先生。
风月先生什么也没说,只是递过来一个骨饰,神情有点忧伤。
飞鸟看了一眼,眼泪立刻就下来了,问:“这也是风俗吗?”
“忠诚!这是忠诚,母狼也不吃东西了!”风月把骨饰再次递过来,有点蹒跚地往外走。
“你风月老师年纪也大了!”狄南堂轻轻地说,“你要好好对他,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把它给我好罢,我会好好地养的!”龙琉姝忙不怂地打断飞鸟的多情,再次许诺说。
飞鸟还是摇头,狄南堂也不敢替龙琉姝说话,只是问:“你养过小狗吗?”
龙琉姝先摇头后点头,最后又许诺:“可以让飞鸟弟弟教我嘛!”
飞鸟还是不同意。龙琉姝生气,赌气走掉。她出去看院子里的死人没了,也没怎么在意,正走着看到前面有几个人过来。
飞鸟一挪一挪地追了出来,大声叫她。她停住,回头说:“一只小狗都不舍得给我!”
正说着,她看飞鸟张着大大的嘴巴看着背后的一边。她回头一看,却是三个死人,被吊到很高的土牌坊架子上,跟冰雕一样,沾着雪渣,还在木架上摇摆。人下还吊了木板,上面写着“识得此几人的,给千金!”
迎面过来的是龙青风。他只叫了龙琉姝一声,接着就用寒光和意外扫视飞鸟,但说话的口气很温和:“你阿爸好了吗?”
“恩!”飞鸟毫无心计地回答。
龙青风从暗地的观察中早知道,这就连一点侥幸心理都去了,便不再理飞鸟,心神不宁地回头给几个武士说:“放他们下来,挂在这里成什么体统,扔掉!”他心中藏着事,只怕镇上有人见过,更无法保证这几人没有去过青楼,赌场,只是厉声督促,然后才回头给龙琉姝说:“姑娘家别看这个!走!”
龙琉姝撇了下嘴,拉着飞鸟往一边去。
龙青风看着几个武士抬着人出镇子,还不放心,让人把他们的面孔毁去,说是预防年下生邪。几个武士怪怪地,剁石头一样用刀剑斩人面孔,却丝毫没注意身后一人在笑。
“我大哥没事,我看在龙爷份上不再追究了!只是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狄南良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带人站在身后,冷冷地看着说。
“你?!”龙青风大怒,可也无话要说,带人便走,边走边不放心,回头去看狄南良会不会偷袭,可看了一下才发现狄南良从另一个方向回去了。他心下更恼恨,觉得此举也是为了折辱自己。
一个武士奇怪以他的脾气,为何见狄南良就走,便问:“二爷,避他干求!”
“那是让他!”龙青风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才大步走着说。他边走边恨,可很快想起一个人,这就带人过去。
田夫子正坐在被子里读书,听到他来也不意外,只是哂笑着起身去接。他见龙青风不吭声挥下了武士,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大声地客套说:“二爷!可是稀客呀!”
“先给我弄点水,口渴!”龙青风大大咧咧地坐下,说。
“二爷似乎很烦闷!”田先生乐呵呵地看着他,坐在他对面的卧席上,“光喝水也不去渴!”
“有一点!有解渴的话,给我说说看!”龙青风站起来,挪身坐过去,低声说:“以前我对先生有成见,不过此后自会恭恭敬敬!”
“须知,打狼要知狼窝!”田夫子凑头过去,覆手把面前的铜盅反过来,盖在安几上,说,“找要害!”
“靖康人就是爱打弯,直话直说!”龙青风声音提了一些,略微有些不满。
“关键就在靖康!用朝廷之命,调离他!我有门道,却缺金银可使,不要担心事不成,他有朝廷的官职,推辞不得!”田夫子说完,浪然而笑,问,“问题简单不?!”
“让我想一想,给我弄点水喝!”龙青风又要求说。
“事情解决掉了,难道二爷还口渴!送客!”田夫子吆喝说。
龙青风笑笑,起身说:“回家喝也一样!”
田夫子也不送,只是冷笑,见他走掉,自己这才提了旁边的暖壶倒了碗水,边喝边说:“这水?!不同的人喝同样的水,滋味便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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