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投奔芝加哥(1 / 1)

美人刺客 我的清语 1225 字 2024-05-21

保险起见,亨特迅速将所有数据备份到自己电脑中后,按下桌下一颗红色按钮,同时办公室四个摄像头的指示灯亮起。

“亲爱的,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我父亲给我的。”萧语燊答道。

“你父亲在哪里?”亨特继续问道。

“死了。”萧语燊有些哽咽。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亨特忍不住看了眼屏幕上那一行行敏感的数据。

“知道。”

亨特意识到女孩父亲的死亡肯定跟这些数据有关,也明白这个小女孩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带到他身边必然经历不少磨难。对这个无家可归的小女孩,亨特恻隐之心大动。

“你想要什么?”

“我的护照。”

“没问题,我这就安排。”

“你们会杀了他吗?”这是萧语燊见到亨特问的第一个问题。

“谁?”

“埃斯科巴。”萧语燊说出这个在她心中充满仇恨的名字。

“亲爱的,尽管他罪大恶极,但是一般情况要杀他并不容易,我是说即使要杀他,这中间有非常复杂的程序,因为这里不是美国而是哥伦比亚,我们只能打击他的生意,不让他的毒品危害每一个善良的人。”

萧语燊很平静,他对埃斯科巴极致的恨,反倒不希望埃斯科巴死的太容易。

亨特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美钞放到萧语燊手中,并告诉她:“我会给你安排美国最好的福利院,到那里开始崭新的生活,以前的恩恩怨怨就就让像浮云消散吧。”

第二日,换了身干净行头的萧语燊乘上了亨特给她安排的专机,由一名中年女助理安娜护送,到了美国还需要几道程序办理证件,才能彻底安顿好萧语燊未来的生活,亨特考虑的很周到。

“我们很快就会到达迈阿密。我来给你解开安全带吧。”飞机很快到达迈阿密机场上空,安娜看着一路闷闷不乐的萧语燊,她也知道了她的遭遇,心里十分同情这个未来无依无靠的女孩。

因为安娜的身份,办理入境程序都十分顺利。

安娜越发的喜欢这个乖巧安静的女孩,殊不知在萧语燊心中却在谋划着自己的打算,进福利院纵然可以享受一生的平凡时光,但跟她的志向背道而驰。

临近中午,安娜带着萧语燊来到一家餐厅,这是安娜曾在国内工作时常光顾的一家餐厅,享用过一顿牛排和果汁以后,安娜准备结账,萧语燊示意想去卫生间,安娜只好在座位上等待。

安娜焦急的看了看手表,一刻钟悄无声息过去了,未见萧语燊返回的身影,一丝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于是起身去寻找,当她把卫生间检查了个遍,才发现萧语燊已经消失不见。

原来萧语燊早已趁安娜不注意之际,悄悄从后门出了餐厅。她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直奔火车站而去。

火车站售票员看着窗口前的萧语燊,礼貌的问道:“小姐,你要去哪里?”

萧语燊从口袋里找出一张有些褶皱的纸条,正是父亲写给她的。

“芝加哥?我的老天,这可不是在隔壁街哦。”售票员有些吃惊,他很难想象一个如此年幼的女孩的目的地竟然是两千多公里外的芝加哥。

“车票多少钱?”萧语燊却不管那么多,拿出亨特给她的一沓美钞。

售票员只得抽出几张美钞后,给萧语燊办理了车票。

一天一夜后,火车带着萧语燊到达了芝加哥,空旷的车站让她有一丝陌生和迷茫的感觉。

萧语燊在车站旁的便利店买了一些水和食物,以及一张地图,一本名为《战士公主西娜》的漫画书,这是她向往成为的角色,所以第一眼就被它吸引住了。

按照地图的指引,辗转了几趟车后,夜色降临,霓虹灯亮起,萧语燊终于到了西加菲尔德社区。这里不像白天经过的繁华,相比之下街道脏乱,建筑破旧。街旁浓妆艳抹的妓女搔首弄姿,瘾君子行尸走肉一般摇摇晃晃。一阵恶寒从脚底往上升起,萧语燊不由的裹了裹外套。

“小女孩,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出声问道。

突如其来的声音着实让萧语燊吓了一跳,她定了定心神,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坐在门口询问的男人。

男人借着路灯的光线,看清楚纸条上的信息,当看到那个名字时,他心头一颤,询问了萧语燊的名字后,转身敲开了身后的大门,当他来到一间由木板搭建的房间,昏暗的的灯光下,一个男人身材魁梧,肩膀宽圆,一双威武的大眼显得比灯光还亮,有些摄人。

此时,男人正在审讯着被五花大绑在凳子上的光头男,结实的拳头左右开弓落在光头男人身上,光头男被打的皮开肉绽浑身是血,上下颚不停的颤抖,连求饶的字都说不出来。

“萧先生。”戴鸭舌帽的手下小心的称呼道。

可是魁梧的男人像没听到似的,抓住光头男的耳朵,照着面门又是势大力沉的两拳,光头男鼻梁被打歪,鲜血如柱。

“萧先生,有个小女孩找您。”戴鸭舌帽的手下勾了勾鼻子,紧张的再次呼道。

“不要打扰我,丹尼。”萧先生有些不耐烦,继续将他的怒火发泄在光头男身上。

“她说她叫萧语燊。”丹尼赶忙解释道。

萧先生的拳头停在半空,终于没有落下。他听到了一个做梦都没想到的名字,感到难以置信。

“快带她到我的办公室。”萧先生脱下自己的外套擦拭手上的血迹,连忙朝外面走去。

萧语燊被带进房间,四处查看着环境,一个高大的声影映入眼帘,定睛一看这个男人有着跟父亲相似的面容,只是身形更粗犷,面相上少了一些父亲温柔慈祥,多一丝凶狠的的神色。

不过萧语燊并不害怕,这是她的亲人。

“语燊!”男人冲上前一双铁壁牢牢的抱住女孩。时隔十年他终于再次将女孩抱在怀中,这是来自血脉的亲情,时间没有冲淡一丝的温情。

“叔叔。”萧语燊靠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这一刻她的眼泪像断了线似的哗哗的留下,她终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