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七怪与郭镜一路晓行夜宿,向着东南方向前进,一路上,七怪牵着马,郭镜则是伏在马背上吃着买来的水果,十分快活。
一路上,郭镜无聊了就教导七怪练武,累了就在马背上睡觉。
郭镜想在路途之中将先天功修炼至大圆满。
郭镜自然可以使用进步点直接点满,但是反正现在没有其他可以修炼的功法,倒不如自己修炼,省一点进步点备着以后用。
一晚气息爆发,郭静真正的将先天功修炼完成。体内独属于先天功的小世界里,先天之气源源不断。
郭镜实力扎扎实实钉在超绝顶,当世已经没有敌手,郭镜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强。
他只知道,自己已经比巅峰王重阳还要强上许多。
郭镜还找黑白护法去淘了把宝剑,行走江湖,怎么能没有剑呢?
晚上,黑白护法来汇报情况,七怪看着不爽,尤其是柯镇恶,毕竟自己的哥哥就死在这二人手里。
郭镜则是想了一个办法:“你这么想复仇,倒不如加入了我的罗生门?”
柯镇恶道:“师傅何意?”
黑白二人介绍了一下:“罗生门,分为人级地级天级王级四级,每月会有升级大会,低级挑战高级,生死不论!”
黑白护法二人超一流的实力,也不过才是天级杀手,王级杀手罗生门还无人能评上,郭镜是门主自然超脱这个评级系统。
郭镜补充道:“怎么样,加入了,你们每个月爱怎么打怎么打,我不会管,省的心烦。以后你们的修炼资源也从组织兑换,省的我操心了。”
组织要维持,就要接任务赚钱,罗生门接受江湖上的黑道任务,赚取暴利,而每个成员通过完成任务获得积分,兑换包括神功妙药的一切。
郭镜更是放入了不少的蓝色紫色武学,组织异常活跃。
“我加入!”,柯镇恶是一个很注重江湖规矩的人,师傅不准打,自己自然要守规矩,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而江南七怪,七人一体,眼见大哥答应,其他六怪也跟着答应,要加入。
罗生门再添七位地级杀手。
在路非止一日,过了大漠草原。
这天离张家口已不在远。
郭镜初履中土,大漠十几年,早就看腻了。
今日领略一下中原古城镇,心情甚是舒畅。
郭镜双腿一夹,纵马疾驰,只觉耳旁呼呼风响,房屋树木不住倒退。
直到一口气奔到了黑水河边,众人在一家饭店吃饭。
忽听得一阵悠扬悦耳的驼铃之声,四匹骆驼从大道上急奔而来,其中两匹全身雪白。
每匹骆驼上都乘着一个白衣“男子”,四驼奔近饭店,鞍上乘者勒定了坐骑。骆驼的毡垫鞍子,都有精致绣花,甚为灿烂。
郭靖“啊”了一声,品了一口茶水,打量着外面的来客,想来这就是欧阳克养的姬吧!
她们眉清目秀,没一个不是塞外罕见的美人。
那四人跃下驼背,走进饭店,身法都颇利落。一个白衣人给郭镜看得不好意思,一阵红晕涌上脸颊,低下了头。
另一个却向郭靖怒目喝道:“楞小子,瞧什么?”
隐隐又听得一人笑道:“恭喜,恭喜,这傻小子瞧中你啦!”
郭镜只觉得几个野鸡,根本没有必要理她们。
但听那几个白衣人坐下后,又是一番讨论:“嘿,看到那紫衣服女子了吗?”
“我也看见了!我看她一副侠女打扮,是少主最喜欢的类型了!”,那白衣说的紫衣女子,正是韩小莹。
“我们把她献给少主,少主岂不是更加宠幸我们?”
“你这么大声,不怕他们听见?”,那白衣傲道:“怕什么?到时候被我们少主调教爽了,她感激还来不及呢!”
欧阳克这几个姬,浪荡无比,大庭广众之下,污言秽语频出,甚至大声密谋怎么把韩小莹献给欧阳克,江南七怪吃着面条,脸色阴沉。
柯镇恶刚想动手,又听一人道:“只要咱们‘白驼山’少主一到,谁不得俯首称臣。”
另一人道:“这个自然。咱们少主不管走到哪里,自必是鹤立鸡群,不必出手,自然而然的秀出于林。”
又听另一人道:“这几日道上撞见了不少黑道上的家伙,什么千手人屠、参仙老怪、灵智上人,他们也必都是去京都聚会的。”
柯镇恶心中一凛,寻思:“这些厉害的大头子到中都聚会,去干什么?这八个女子又是什么来头?”
只听她们低声商量了一阵,决定先出镇甸,拦在路上,下手夺人。
但此后这八个女子叽叽喳喳谈的都是些风流之事,什么“少主”最喜欢你啦,什么“少主”这时一定在想你啦。
郭镜听她们去远,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教训他们一波?”。
柯镇恶道:“师傅,这些女子不足为虑,但她们说有许多厉害角色要到中都大兴府聚会,中间必有重大图谋,多半要不利于大宋,说不定要害死我千千万万汉人百姓。既让咱们撞见了,可不能不理。”
全金发道:“只是嘉兴比武之期快到,可不能节外生枝,另有耽搁。”
几人踌躇半晌,都觉事在两难。
郭镜却道:“有何难?你们中都去查看,为师我自己去嘉兴不就行了?”
朱聪道:“这倒是不错的主意。”
郭靖与众徒儿分手,目送众人,大喊道:“记住了!打不过就跑,别一根筋!”
诶,徒弟大了,留不住了。
?好像哪里不对?
郭镜上马向南而去,驰出十余里,地势陡高,道旁高山夹峙,怪石嵯峨。
道路愈来愈窄,转过几个山坳,天色未黑,已到了张家口,算来离那些白衣女子已有三日行程,她们再也追不上了。
张家口是南北通道,塞外皮毛集散之地,人烟稠密,市肆繁盛。
郭镜手牵宝马,东张西望,虽然在电视剧里经常看着古城。
但是实际的古城还是不一样,所见事物无不透着新鲜。
郭镜来到一家大酒店之前,腹中饥饿,便把马系上门前马桩,进店入座,要了一盘牛肉,两斤面饼,大口吃了起来。
他胃口奇佳,依着蒙古人习俗,抓起牛肉面饼一把把往口中塞去。正吃得痛快,忽听店门口吵嚷起来。
两名店伙却在大声呵斥一个衣衫褴褛、身材瘦削的少年。
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年纪,头上歪戴着一顶黑黝黝的破皮帽,脸上手上全是黑煤,早瞧不出本来面目,手里拿着一个馒头,嘻嘻而笑,露出两排晶晶发亮的雪白细牙,却与他全身极不相称,眼珠漆黑,甚是灵动。
那少年脸上满是煤黑,但是后劲肤色却白腻如脂,肌光似雪。
郭镜暗道:“这不就是黄蓉?别了傲娇公主,又逢机灵千金,甚好!”
一个店伙叫道:“干吗呀?还不给我走?”
黄蓉道:“好,走就走。”
刚转过身去,另一个店伙叫道:“把馒头放下。”黄蓉依言将馒头放下,但白白的馒头上已留下几个污黑的手印,再也发卖不得。
一个伙计大怒,出拳打去。
郭镜急忙上前,“大胆!别欺负我老。。老。老实的小兄弟。”
郭镜闪到伙计面前,接住了拳头,动作之快,黄蓉都有些惊讶。
郭镜道:“别动粗,这位小兄弟一看就是饿坏了,馒头我请了!”
郭镜捡起馒头,递给黄蓉。黄蓉接过馒头,道:“这馒头做得不好。可怜东西,给你吃吧!”丢给门口一只癞皮小狗。小狗扑上去大嚼起来。
一个店伙叹道:“可惜,可惜,上白的肉馒头喂狗。”
郭镜心道:黄蓉果然是傲气的很呀,随她爹。
郭镜回座,侧着头瞧招呼道:“是了,狗眼看人低的人,做出来的东西也只能给狗吃,小兄弟,你来吃我的,才上来的还未动筷呢!”
黄蓉觉得郭镜十分有意思,一口江南口音,笑道:“好,我一个人闷得无聊,正想找伴儿。”
黄蓉走到桌边坐下,郭镜吩咐店小二再拿饭菜。
店伙计见了黄蓉这副肮脏穷样,再加上刚刚被黄蓉郭镜diss,老大不乐意,叫了半天,才懒洋洋地拿了碗碟过来。
郭镜见了伙计表情,微微笑道:“怎么有意见?”
哐!郭镜取下貂裘的袋子,袋子与桌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郭镜仅仅微微漏了一点袋口,里面金灿灿、银晃晃的,直接快闪瞎了伙计的眼睛。
郭镜指着自己的包裹,问道:“这个,能不能吃饭?”
伙计眼睛发直,恨不得钻进钱袋子里面,直呼:“能,能!是小的狗眼看人低了!”
黄蓉看着郭镜打扮,又看到那满满荡荡一袋子钱,以为郭镜是哪个富家子弟,就想着敲郭镜一笔。
黄蓉向郭镜道:“任我吃多少,你都做东么?”
郭镜彬彬有礼,笑道:“当然!小二来一斤牛肉先!”
黄蓉道:“别忙吃肉,咱们先吃果子。喂,伙计,先来四干果、四鲜果、两咸酸、四蜜饯。”
店小二吓了一跳,心想:这小乞丐还能点出花来?
他道:“你大老爷要些什么果子蜜饯?”
黄蓉又道:“这种穷地方小酒店,好东西谅也弄不出来,就这样吧,干果四样是荔枝、桂圆、蒸枣、银杏。鲜果你拣时新的。咸酸要砌香樱桃和姜丝梅儿,不知这儿买不买得到?蜜饯么?就是玫瑰金橘、香药葡萄、糖霜桃条、梨肉好郎君。”
店小二这才知道小乞丐有点见识,不由得收起小觑之心。
那黄蓉道:“下酒菜这里没新鲜鱼虾,嗯,就来八个马马虎虎的酒菜吧。”
店小二问道:“爷们爱吃什么?”
黄蓉叹气:“唉,不说清楚定是不成。八个酒菜是花炊鹌子、炒鸭掌、鸡舌羹、鹿肚酿江瑶、鸳鸯煎牛筋、菊花兔丝、爆獐腿、姜醋金银蹄子。我只拣你们这儿做得出的来点,名贵点儿的菜肴嘛,咱们也就免了。”
店小二听得张大了口合不拢来。郭镜听着黄蓉那嘴,像报菜名一样,也是佩服。
也是,黄老邪什么条件,这些对于黄蓉来说,可能就像家常菜吧。
黄蓉道:“再配十二样下饭的菜,八样点心,也就差不多了。”
店小二不敢再问菜名,只怕他点出来采办不到,吩咐厨下拣最上等的选配,又问少年:“爷们用什么酒?小店有十年陈的竹叶青汾酒,先打两角好不好?”
黄蓉道:“好吧,将就对付着喝喝!”
不一会,果子蜜饯等物逐一送上桌来。
黄蓉高谈阔论,说的都是南方的风物人情。
郭镜听她谈吐隽雅,见识渊博,不禁大为倾倒。
再过半个时辰,酒菜摆满了两张拼起来的桌子,又跟郭镜谈论起来,听他说是从蒙古来,就问起大漠的情景。
郭镜说些弹兔、射雕、驰马、捕狼等诸般趣事。那少年听得津津有味,听郭镜说到得意处不觉拍手大笑,神态天真。
不得不说,华筝大大咧咧,有时候傲娇中带着可爱,是豪放的蒙古女子性格。
而黄蓉生于江南,骨子里有一种水乡的柔和,配上那份古灵精怪,交谈起来很是快乐。
郭镜竟滔滔不绝,把自己诸般蠢举傻事,除了学武及与铁木真有关的之外,竟一古脑儿地都说了出来。
酒劲之下,郭镜情不自禁握住了黄蓉的手,只觉她手掌温软嫩滑,柔若无骨。
黄蓉酒量并不好,害羞劲被酒劲一冲,脸上也不知是红晕还是酒晕,低低一笑,俯下了头。场面十分暧昧。
黄蓉轻轻挣脱了手,尴尬的道:“咱们说了这许久,菜冷了,饭也冷啦!”
郭镜道:“我让他们再做一份,给小兄弟路上吃!”,说着郭镜又要招呼小二,黄蓉本来是想捉弄一番郭镜,没想到郭镜这般实诚,心里不好意思。
黄蓉道:“够啦!够啦!当我是饭桶啊!这些打包吧,我也饱啦。”
郭靖摸出一锭黄金,命店小二到银铺兑了银子付帐。
黄蓉头一次喝这么多酒,朔风扑面,不禁大了好几个寒战,缩了缩头颈。
郭镜喝酒,已经在蒙古练的海量,见黄蓉状态不好,立马脱下身上的貂裘,套在黄蓉身上,说道:“我见你衣衫单薄,我皮糙肉厚,这衣服给你吧!”
说完,他身边尚剩下八锭黄金,取出四锭,放在貂裘的袋中,又道:“贤弟,这些盘缠给你。”
“哦,对了!这马给贤弟代步吧,都怪我,拉着贤弟喝酒。”,郭镜又补充道。
黄蓉微微一怔,自己与这人素未谋面,他就请我吃大餐,还与我这么多东西,这么些年除了爹爹,那没有人对自己这般好。
黄蓉道:“还没请教兄长高姓大名。”
郭镜笑道:“真是的,这倒忘了。我叫郭镜。兄弟你呢?”
“我姓黄,单名一个蓉字。”
黄蓉看着郭镜,傻傻的,一股脑把东西几乎都给了自己,顿时有些不舍,忽然说道:“大哥,我肚子又饿啦。”
郭镜喜道:“好,我再陪兄弟去用些酒饭便是。”
这次黄蓉领着他到了张家口最大的酒楼长庆楼,两人在楼上开了一个雅间,里面铺陈全是仿照大宋旧京汴梁大酒楼的格局。
黄蓉不再那么奢侈,只要了四碟精致细点,一壶龙井,两人又天南地北地谈了起来。
郭镜说道大漠的生活,黄蓉虽然感兴趣,但是心里还是有点难过,一脸垂头丧气。
郭镜心思缜密,发现黄蓉不开心,连问怎么了。
黄蓉眼圈儿一红,道:“你倒好有家有朋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爹爹也不要我。”
郭镜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黄蓉,道:“干吗呀?”
黄蓉道:“爹爹关住了一个人,老是不放,我见那人可怜,独个儿又闷得慌,便拿些好酒好菜给他吃,又陪他说话。爹爹恼了骂我,我就夜里偷偷逃了出来。”
郭镜想,那必然是周伯通了!黄蓉不愧是叛逆期的女孩,黄老邪说两句,就离家出走了。
黄老邪也是奇人,换做20世纪,早就报警了吧!
郭镜安慰道:“你爹爹这时怕在想你呢。女儿都是当爹的心头肉哇,怎么会不要你呢?”
黄蓉道:“那么他干吗不来找我?”
郭镜道:“或许他是找的,不过没找着。不怕,有大哥在!他不来找你,我替你找他,找到你爹,我替你出气!”
黄蓉被郭镜的话语逗笑了,道:“你怕不知道我爹是谁?”,不过她心里还是暖暖的。
黄蓉只觉得眼前的人出手阔绰,还有些傻气,和平时那些因为自己身份,谄媚自己的人大不一样。
当然,郭镜确实不是在开玩笑,他有这个实力。
黄蓉心里轻松多了,道:“倒也说得是。那我玩够之后就回去。”
黄蓉抬起头来,虽满脸泪痕,却喜笑颜开,只见他两条泪水在脸颊上垂了下来,洗去煤黑,露出两道白玉般的肌肤。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