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走到被绑的方婉琪面前,笑道:“方婉琪,你刚才与你母亲说,我欺负了你,但你怎么这么不济,又败在了我手上呢?”
方婉琪道:“我们西域毒帮的大批人马都去无生荒漠中去寻那本重现江湖的秘籍去了,等到我们下次比武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再给我你这恶贼打败了。”
许月心道:“你总是恶贼,恶贼的,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冯悦可以骂,陈佳可以骂,但是方婉琪每次都是你先欺负我来的,就连我师父都要动手与你一战。”
当下恶狠狠道:“别骂了,在骂我就一刀割在你的脖子上。”
方婉琪道:“你要杀我就快点动手,恶贼,恶贼,恶贼。”
许月道:“那我反倒不想杀你了,我不妨学一下你母亲那样,将你千刀万剐,第一刀就先将你的鼻子割下来。”
方婉琪听后,只觉得身上的皮肤都在不住地发抖,她并不知道许月虽然擒住了他们,但刚才师父已经和许月讲了西域毒帮实力远胜于我们能够想象的,当真伤了他们的帮主和女儿,只怕江湖上不免又要有一场浩劫,所以命令许月去好言劝慰一番,将他们身上穴道解开,只盼他们回山后,能够不再与自己为难就是了。
但许月抓到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可能不好好的戏弄一下方婉琪,只是师父就在一边,他是不可能敢去将方婉琪的鼻子割下来的。方婉琪却全然不知道这些,已吓的要哭了出来,另一边谢莹莹见许月和他们说了这么久话,她正站在远处收拾马车,准备和许月启程去一个新的能寄身的地方,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便道:“小月,你谈好了么?我们要走了。”
许月这才猛然一惊,心道:“不好,只怕方婉琪一哭,师父定知道我恐吓她了,多半就少不了一顿惩戒。”
便拿起匕首道:“不许哭”方婉琪呜咽道:“我是先天体,这种感情我是控制不住的”许月急中已不顾方法道:“你要是敢哭,我就一刀刺死方怡然掌门。”方婉琪道:“不,你别伤害我的母亲,我忍下去就是了。”许月见这完全肆无忌惮的先天体,现在却要像常人一样把感情压抑回去,不免暗暗发笑,只见方婉琪浑身一阵一阵颤抖,极速的喘着气道:“不行啊,许月,这……根本就做不到啊,我的感情在我身体里面上上下下游走,他怎么能凭空消失?”你快解开我的穴道,让我砍你一刀,或者让我打坐一会儿,我才有办法不哭,许月却在一旁坏笑道:“你也该体验一下常人的生活了,我偏不给你解开穴道。”只见方婉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忽然听到她高声娇唤了一声“你!”接着闻到一股许月闻到了一股臭味,他看了看才发现方婉琪的下身的裙子已经湿透了,原来她刚才居然失禁了。
方婉琪道:“你这恶贼!纯心害我。”谢莹莹看向这边却看不见这些,只见方婉琪好端端做在那里,面容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她与许月在那里僵持了这么久,谈论了些什么,她根本也就不会知道。
方婉琪道:“好了,现在我忍住不哭了,快放了我和母亲吧。”
许月道:“我只是答应了不伤你母亲,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答应了放你们走啊。”
方婉琪道:“你……”
方怡然在一旁见女儿受了许月折磨久的气,终于决定放下自己端庄高贵的门派掌门身份,骂了许月一句很难听的脏话,道:“”
许月听后,道:“方怡然掌门,你这就不对了,这么难听的话从你这么美丽的人嘴中说出来可就有点唐突美人了,我也没说不放你们不是吗?而且我虽然发现你喜欢用毒雾,可是我也看出了你那毒雾其实也有解药能解,所以我这里有一瓶白雀灵给你,这白雀灵本是能治百病的灵丹妙药,但是将它加入你那毒雾之中,那毒雾就变得无药可解了。”
方怡然知道是他治疗了被重伤的谢莹莹,对他的话也是将信将疑,问道:“你干么送我这白雀灵。”
许月道:“只要你答应放我和师父走。”
方怡然冷笑道:“走自然可以,只是这天底下各处现在都已几乎是我们西域毒帮的地盘,你又能走到哪里?”
许月道:“只有你善待天下的众生百姓,这天下才是你的底盘,不然我走到哪里都能找到要反抗你的人。”
方怡然道:“你口气倒是不小,好像你懂得很多似的,但我西域毒帮自从结束了天下这许多分散统治的门派以来,各门各派终于得以互相促进交流,就连江湖上那些说我残暴不仁的人,也不得不说我为天下江湖各派作出的真正贡献。”
许月道:“如此说来,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方怡然道:“自然是你的不是了,你先是拒绝并入我们西域毒帮,带着你师父和师父私自逃下山,然后又去丹鹤山扰乱了一番我们的计划,本来薛乘风统治之时,我们还能不断的与他们打胜仗,可现在到了秦丽统治,我们派过去的士卒十仗九败,只能等以后再寻找良机,你才是真正那个无形之中将这个江湖弄得越来越混乱的人。”
许月感觉方怡然似要把这扰乱江湖的帽子牢牢扣在他头上,道:“你别混淆概念,这个江湖本来就是越来越混乱的,我们只是为着不同的目的,做着不同的事而已。”
方怡然道:“你想这么理解,我也没办法,不过就算你今天逃脱了,到了天涯海角,我们还是会派人追杀到你的。”
许月看着方怡然的面容忽然觉得她说不出的美丽,威严之中带着一丝完全无法反驳的感觉,这种感受他只在他师父身上感受过,不免情动,不自觉地走到方怡然身边,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方怡然顿时脸色变得凶狠起来了,道:“你这小贼……你敢?”
方婉琪看见母亲被许月轻薄,但奈何自己穴道被制,就算他再做什么更可怕的事,他们母女也是完全无可奈何,她刚才身上感情起起伏伏已伤了许多气力,这时又感觉一阵急气攻心,终于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