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屋子之中谈话。窗外有一黑影闪烁。李承璇眼角一扫,见来人神情怪异,目光之中充斥快意恩仇。
李承璇道:“钟秀妹妹,你暂回到自己房子之中去,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不可现身出来。”
钟秀转身望着窗外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就让我站在公子身边,如此的话,可以帮公子一把。”
见到窗外之人,李承璇心中愕然一惊,目光慢慢地盯着窗外。双手不安分的甩动。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李承璇轻声道:“你先回到自己房中,任何动静都不能出来。”
钟秀沉声道:“放心,我会帮你。”
李承璇拿起放在一边长剑,向外走去。
到了外面之后,来人便纵身而起,只见一道黑影闪烁,那人跳出院子,向外而去。
李承璇思量:“她为何至此?”
李承璇便跃上屋顶,微微停顿片刻思量:“哈哈,看来她是来找我,若不愿意前去的话,那么此人定然会再来,伤及无辜,并非是好事,我还是跟随此人前去,看看他有什么样伎俩?”
李承璇思量片刻,便继续追赶而去。
出客栈向东过千步,忽然有阴风吹来。李承璇落在地上。思量:“这人修为还不低,这会儿又不知去往何处。”
“李公子,数年不见,别来无恙。”
李承璇听到这声音,便定神聆听周围。周遭如此的漆黑,只能是听声辨认。听这声音,不是那样的动听唯美,但有一种熟悉之气。李承璇问道:“姑娘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听闻公子知晓魅影神剑残片,请公子不吝赐教。”
李承璇道:“赐教,你我两人似乎有诸多旧账要算。”
女子发出及其妖媚声音道:“李公子,你我之间本来无冤无仇,只是那长公主挑唆离间,才有今日之恩怨,公子如今那长公主自身不保,你我之间恩怨也该解开。”
李承璇道:“哈哈,当年你害了我未婚娘子性命,这等仇恨如何能解开。”
女子道:“当年之事,难道不是那位高高在上公主怕那女子留在京城派人下手,与我无关。”
李承璇道:“事到如今,你还在抵赖,当年之事,在下可是查的清清楚楚,你那魅影神剑手法,是他人无法模仿。”
女子“哈哈”一笑道:“哼,李公子,真是未曾想到你也在诓长公主,她到现在以为是因为她才那样对付我,现在看来还是因为你那素未谋面未婚妻。多年来,你不出房,还是想着那人,这事那高高在上公主殿下并不知晓。”
李承璇道:“时隔多年,你该说清楚当年之事了吧?”
“哼哼,你不会知道所有的真相。”
“你必须要告诉我,否则今日休想离开此地。”
女子道:“若是我告诉你,当年之事乃是那位公主幕后策划,你会杀他吗?”
李承璇道:“会”
女子苦笑一声道:“看来我跟公主殿下都错了,李公子一直在寻觅那女子,可惜这世上已然没有那女子。”
李承璇将手中长剑抬起,道:“当年你明修暗道,暗度陈仓离开长安城,便杳无音讯,今日再想我手中逃走,那便痴心妄想。”
忽然,寒光闪烁,阴风吹拂。女子手中长剑出,魅影神剑在黑夜之中。无声更无形,剑法如魅影,即便是在白日之中,其迅如闪电,利如飞燕。在深夜之中。对方任何一剑发出,便能将人刺中。而在场之人几乎是无法躲避。李承璇静神聆听周围。
忽然,耳畔有怪声传来,李承璇听声辨位。很快便知道女子剑气方向。如此灵敏鬼魅剑招在黑夜之中更是神乎其神。李承璇纵身翻越,梭影躲闪。听声避于利刃,而身过如影。在黑夜之中亦然是轻松自在。当然拥魅影神剑绝技之人也非泛泛之辈。见李承璇能轻而易举躲开。便有些气愤不已,在黑夜之中探走慢行。寻李承璇去处。
倏尔,一股寒气到女子脖子之下。
女子苦笑一声道:“数年不见,李公子修为更为精进,小女子佩服不已。”
李承璇道:“姑娘缪赞了,在下有事请教姑娘。”
“哼哼,你我之间已然无所言语,吾学艺不精,屡次在败在公子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李承璇道:“哈哈。当年出现在京城那位姑娘到底在何处,当初是如何害他?”
“无可奉告。”
李承璇收起手中长剑。轻轻转身道:“姑娘,在下并非喜好打打杀杀之人,若是姑娘愿意将当年你之事和盘托出,在下恭候姑娘。”
女子道:“李承璇,汝今日手下留情。本姑娘可不是及其善良之人。江湖再见,休怪剑下无情。”
过后,李承璇转身向客栈方向走去。
遥望当年,有一位姑娘千里寻夫,到了京城之后,却遭受百般蹂躏。在人生地不熟,举目无亲京城被人所害。当李承璇从外地赶来。便听闻那位女子早就香消玉殒,此事之后,李承璇找到凶手。灭之不存。唯有魅影神剑闻风而逃。此事,更是轰动京城。因事态严重,遭到不少敌对施压。在长公主斡旋之下,李承璇便被罢黜官职,在家闭门思过。数年来,李承璇一直很想当年之事主谋,但始终是不劳而获。一切指向长公主本人,但证据微乎其微。李承璇更是不敢轻易做出抉择。
回到客栈,见屋子里面有烛光闪烁。
入屋之后,见钟秀躁动不安在哦房子之中踱步。李承璇一笑道:“夜已深,姑娘为何不休息?”
钟秀深情款款地望着李承璇道:“公子,那窗外女子看来及其凶狠,我怕公子会受伤,我可担心了。”
李承璇轻轻一笑道:“钟秀妹妹请放心,她还不敢伤我。”
钟秀一笑道:“若公子无事,那我便先回房休息。”
深沉之夜,星月隐蔽。在客栈外出现五人。盯着客栈就地而席。这五人便是对李承璇穷追不舍漠北四圣与毒娘子。
鹰老大道:“那。李承璇如今是寸步难行,他那有钱财在此居住?”
毒娘子一笑道:“哈哈!诸位不知,那李承璇即便是命悬一线,亦然能逃出生天。故而那人其诡计令人防不胜防。若是想要居于此地,并非是难事。”
鹰老大道:“那我等便在此地等着。”
毒娘子嘴角露出一丝丝阴笑思量:“李承璇,看你如何能逃出此地。”
晨未醒,便有急促敲门声。
上前开门一看,是一位壮汉冷冷站在门前。手中拎着一包。
李承璇一看,便知眼前之人乃是长公主府上侍卫。
壮汉将手中包裹送上前道:“公子,此乃我家主人一片心意,请公子莫要推辞。”
李承璇打量一下包裹思量:“看来是一些银钱,这可是让公主姐姐破费了。她如今也是亡命江湖之人。此不能受。”
壮汉见李承璇不予接受,便道:“公子,我家小主已然离此。临行之前,小主有所交代,若公子不受,那在下便横刀自去。”
李承璇一听,伸手接过包裹笑道:“那多谢公主殿下。”
壮汉行礼,退身而去。
钟秀与书童两人也早起而来。
李承璇一看院墙之外,道:“此刻,我等三人可是危在旦夕,有人在客栈之外早就布好罗网,待你我出外。”
钟秀握紧手中剑道:“李公子,我与你同心而去,生死不分。”
书童一听,思量:“看来这位钟姑娘对公子可是一往情深。且钟姑娘乃是故友之妹,绝不会轻易辜负公子。若钟姑娘能一路同行。日久生情,对公子而言,亦是好事。”
李承璇在思了许久道:“我先出外会会客栈门前那几人。你们两人趁机东行。若你们两人能安然无恙,我便能脱困。否则我等三人皆会受难。”
钟秀一听,道:“不行,我与公子一同应对。”
书童道:“姑娘放心,我家公子自然有应对之策,若我等在此的话,反而让公子有所羁绊。”
钟秀深情地望着李承璇道:“公子要小心,若有事,我会悔终生。”
李承璇轻轻一笑道:“钟秀妹妹,请以我之计行事。”
李承璇说罢,香味阔步前行。
出客栈,则见毒娘子与北漠四圣站在路边,目光沉沉,敌意满满。
李承璇上前道:“哈哈,诸位彻夜在此,是怕在下逃出此地?”
毒娘子道:“不错,我等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李公子还是莫要再想逃走。”
李承璇道:“哼哼!如今我已痊愈,诸位以为能拿住我。况且钟姑娘与书童后门而出,寻公主殿下而去。那公主殿下虽说早就落魄,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诸位以为能拿我如何?”
毒娘子道:“休要诓我,那高高在上长公主如今是自身难保,你以为她能赶来救你。今非昔比,可笑你还以为公主助你。”
李承璇道:“哼哼,非也,乱臣贼子误国,但囯祚扔在,尔等嚣张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