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来‘上官云天’收了一个不错的徒弟啊!”
伴着一阵狂放不羁的笑声,一个穿着浅色粗布麻衣的老者走进了客栈之中。
听到有人竟敢在北离辖地之内直呼北离掌门的名讳,北离的三位长老等时面露怒色,一起围住了这位麻衣老者。
麻衣老者就像是没有看到他们三人一样,随手拉过一张凳子坐在了客栈的过道上。随后拿下身上的酒葫芦,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木荀长老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用手指着麻衣老者,叫骂道:“你这个老东西是从哪个老鼠洞里钻出来的?!竟敢直呼我们掌门人的名讳,我看你是皮子紧,想找人给你松松皮子!”
麻衣老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故作惊讶的说:“哎呀!我只是听人说‘江泽海’是个卖药的郎中,想不到,你原来还是一个有未卜先知之能的奇人异士啊!你是怎么知道我最近总是皮痒难耐的?而且是在后背上,我自己想抓也抓不到。要不你来帮我挠一挠?”
听完麻衣老者的话客栈里的人都开始哄堂大笑,江泽海的鼻子都被气歪了。
只见他脸上尽是阴郁的神色,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好啊,好的很!今天就让我江某人,来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故意找茬的老匹夫!”
江泽海一下跳到麻衣老者的面前,两只手就像两个大铁钩似的朝麻衣老者的面门抓去!
麻衣老者看到江泽海的指甲上泛着紫幽幽的亮光,惊叫一声:“啊!好厉害的剧毒!‘江术士’要杀人了,大家快去报官!”
虽然麻衣老者看似十分惊惧的样子,但他的内心却是毫无波澜。
见江泽海的双爪猛地袭来,他慢悠悠的把自己那个大号的酒葫芦挡在了面前。也不知怎么的,江泽海的双爪被那个酒葫芦给牢牢的吸住了,无论怎样用力都没法挣脱。
麻衣老者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抬起右手拍了拍江泽海的肩膀,一本正经的对他说道:“你可要好好拿稳了!我这个酒葫芦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要是摔坏了,你可赔不起!”
江泽海顿时感觉像有千斤重物一下压到了自己的身上,自己现在全身上下就只剩两个眼珠能动了。他就犹如木雕泥塑一般站在了客栈的过道上,看上去即滑稽又好笑!
麻衣老者一眼便看到了江泽海背在身上的白布袋,从外面看上去鼓鼓囊囊的,像是装了许多东西。
“来让我这个‘病人’看看,你这江郎中的身上有没有带着能治皮痒的药膏。”
麻衣老者将手伸进可了白布袋中,从里面摸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他拔开赛子,放到鼻间闻了闻。
“啊啾!你这江郎中怎么还随身带着摄魂香?!该不会是打算去做什么坏事吧?这种东西还是扔了的好。”
说完就真的把白色的小瓷瓶从客栈的窗户里扔了出去。
麻衣老者若无其事的接着掏起了白布袋。一边掏,还一边向大家展示着手里的物品。
“中品疗伤丹,没用!中品灵气丹,没用!中品解毒丹,也没用!江郎中,你出门怎么都带些没用的东西啊?!”
从白布袋里掏出的大部分的东西,都被麻衣老者从窗户里丢了出去。白布袋也渐渐扁了下去,看样子里面的东西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