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理儿,除了嘴,还真没地方能直接说的。”惠氏笑着接了话。
红景手一翻,拿出一朵花来:“惠婶,您这头发老是裹着,到底不算透气,晌午时候要是好天气,就松开透透气,小黄花虽小,但美的不容忽视。”
说着,直接把花,插在她鬓边的头帕里了。
草杆纤嫩,花朵碎小,惠氏自己伸手整了整头巾,又对红景笑:“多少年都没戴过花了。”
“没多少年,只是心里觉得有疙瘩不好过,日子就过的慢了,您呢,年轻着呢。”红景乐意结个善缘,虽然不知道惠氏是什么意思,但三番两次的示好肯定有她的目的。
惠氏被她说的低了头,也不理会别人说的话,别人也就不讨没趣了,红景一停声,车上竟然一时静谧。
“原来,大家都在听我说话呢,真是不好意思,我应该说点好听的给大家听才是,”红景接着就说:“早上一定要吃饭,晚上一定要洗脚。”
这话把人逗笑了:“净说些大实话。”
“实话都说不完了。”红景就是活跃气氛的,说说笑笑路就走得快,不多时就到了镇上。
不过今天这茶亭里,没人说书了。
二流子也没待茶亭,牛车放在老地方,让茶亭的煮茶老汉看了,他跟着红景去回春堂。
今天回春堂里人不多,红景还有些奇怪,来回看了看,麦冬抖机灵:“红姑娘,你今天来的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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