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琰对别人都是冷冷的,唯独对红景,才会有其他的表情,他以为红景知道,实际上,红景确实知道。
就是因为不同,所以红景才觉得应该更纯粹。她呼出一口长气,惊觉自己是有些偏执了,不能因为他忘了之前,就当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以前受的伤经历的事,都会导致现在的他的整体状态。解毒刻不容缓!
红景把药杵丢进药臼,一声脆响,引得萧泽琰抬眼看她,她笑了一下:“刚才真是抱歉,是我不好,想的多了。”
“现在呢?”他更在意此刻。
红景笑的眉眼弯弯:“你很好,比我想的还好。”眼角余光看到远处人过来,她笑容收了收:“二流子来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你这笑容是只对我一个人的吗?”萧泽琰忽然伸手板正了她的脸。
红景猝不及防,下意识的回了真话:“当然!”一说完就害羞了:“哎呀,人过来了。”
低头抱起药臼就往牛车边去,心里暗骂自己的没出息,被他摸一下碰一下都好半天恢复不过来——她主动的不算,而且也没胆,只是逗逗他罢了。
朱青兰又是送二流子过来的,到这边先道歉:“让你们等着急了吧?对不住,我爹忽然发热,刘二哥一直都在帮忙。”
“没事,我们也没等多久。”红景说着,已经坐上了牛车,说是不急,但心里已经着急了。
二流子拿起牛鞭,对朱青兰说了两句,就赶车回去,也是因为今天来镇上的只有红景两人,所以他晌午才没回去,而且上午在回春堂抓药的时候红景也说了晌午要在药铺吃饭。
他看了看不言不语的萧泽琰:“没听过这小哥说话,景妹子,他什么病啊?”
红景没应声,她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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