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还好一点,她也问,这让红景如何解释?憋急了,她说了一句:“你不知道那是因为你才疏学浅!”
惠林叶是真不知道红景的解释说的是什么,但没想到红景反应这么大,一看众人都和她是一样的不明所以,她倒是明白红景为何发怒了。
“好了好了,不问了不问了,别生气,”她一边说着,一边把红景扶到一旁坐下,又说萧泽琰:“你不是知道了吗?那你给他们解释解释啊,看把红景气的,都哭了。”
红景本来没哭,就是因为她问那句,才憋不住的,自己说了半天,还不是因为她在这儿,才开一句玩笑的?结果就说不明白了,到了还是抹黑自己的。
越想越气:“那些文人骚客真是骚气冲天,自己逛窑子来了兴致,什么都写,生生把好词都给带坏了。”
萧泽琰伸手擦过她的眼角:“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
红景低头,自己擦干眼泪,试着笑了笑,才抬头:“你知道就好。”
“你知道有什么用啊,我们都不知道呢。”惠林叶见红景笑了,知她是没真伤心,又改闹萧泽琰了。
……
冬日里天黑的早,日暮十分他们回来,到家天就黑透了。
好在他们是举家齐出,在外面也吃过饭了,回来就能洗洗睡了。
萧泽琰叫住红景,说要赏月。
赏月?
红景看了看天,回屋抱了一床被子出来:“要不要去屋顶?”
……
高处观景,自然是风景极好。
冬天的月亮,真是清冷如水,丝丝入骨。
已经月下旬了,上玄月微微半弯,照出来的影儿也不甚清明,红景伸手在月光里,像拨水一样的拨弄着。
“我已经告诉你我是谁了,你为什么不说你自己呢?”萧泽琰和她裹在一床被里,大部分都在红景身上。
红景抬头:“我说了啊。”
“你是仙女。”他唇角微扬,眼里,却入月般清冷。
“不……这真是个玩笑。”
红景急忙摆手,感觉到自己手凉了,缩回被里,自己捂着。
他不依不饶:“那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是不是 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你说了很多试探的话,我当时不曾觉察,现在想来,你都是故意的吧?”
说什么代沟问题,什么差异问题,是想说明自己的身份,还是说明他的身份?说什么为笼囚花,什么难言儿女情长,都是说给他听的吧?说什么天上人间,什么车子会自己跑,怕是亲眼见过,才能说的那么如现眼前吧?
他之前都是怎么了,竟然没听出来?或许听出来了,也没多想,那不是他!
……
这误会大了!
红景急忙说:“真不是,你别急,能不能让我解释一句?这么说吧,我是有些想法,但那些都不是真的,或许我无意间说了什么,你就当个故事听,听完一乐就行了,何必较真儿呢?就像你总说惠林叶说的都是胡言乱语,其实她也是说的自己所想,都没有实质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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