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来找药方的,可是脉案不能查,没办法我只能先把阿泽的看了,再说王叔的事。”红景把责任一推:“你还有什么,一并问了吧,别一个个的问,我一次回答完省事。”
“娘娘说笑了,老奴没有问题,这都是皇上问的,也就这两个,那老奴去回话了,老奴告退。”
刘元拱了拱手,快步出了御医院。
“林司正,皇上的身体如何?”红景直接叫住了也要走的林艺:“我好久不曾给皇上切脉,不知他体症,没法配药。上次配药的时候,我是切脉之后配的。”
“这个,要把郭院判也叫来一起说才行。”
林艺擦了把头上的汗,他怎么就那么怕红景说话呢?似乎从上次他儿子的病状被红景给抑制住之后,他鉴定那么宫苑里的毒草之后,和红景一起向皇上汇报的时候,他就开始怕了,现在越来越怕……
红景没觉察出什么不对,一个正职司正,一个副职院判,两人都为皇上看诊,那合起来说当然更全面公平一些。
不过红景只是装装样子——她配药并不太根据身体,多数都是温和的,只要不是极端过敏体质,都能用。就如她之前在云山镇的时候,给萧泽琰配的那些药。
……
拿着萧泽琰的脉案和药方出来,红景托着下巴想了许久:“林司正的案上方的是淑妃的脉案,那贵妃的脉案在谁那儿?按说,淑妃的品阶没有贵妃高,司正身为正职,就算要看后宫,也应该是贵妃才对,难道淑妃更受宠一些?那不对啊,老四也没有很得意的……”
“那是父皇交代的。”萧泽琰淡淡的说:“早些年,淑妃和贵妃不对付,记不清是因为什么,反正当时淑妃就让司正照顾了。”
“这么多年都没变吗?”红景眨眼:“那皇上还挺专情。虽然是权衡利弊的结果,但这一手,很得女人心。”
“你明知道是假的,还会感动吗?”萧泽琰摇头:“至少淑妃就没有感动,这么多年,对父皇都是淡淡的。”
“情况不同,人也不同,我是不会给人做妾的,所有这种事,我不予代入己身,倒是你,若你为帝,对后妃会不会也如此权衡?”红景凑近了身,忽然问的正经。
萧泽琰伸手按住她肩头:“我说过,此生不负于你。”
“逗你的啦。”
红景推开他的手,重新坐好,暂无他话。
……
一年两本脉案,萧泽琰从小就有,从三岁中毒之后,就开始有处方本了,一季一本,虽然他中途(去年)失踪五个月,但回来之后就开了新本,过完年又换了新本,总共一百多本书,全都拿回来让红景查看。
“这样不行,我得找找方法,修竹你会不会写字?竹清你认字不?来来,你们俩,翻找这一部分。”红景看的头大,找了个方法,按年龄段来。
同样是中毒,三岁的身体,和五岁的身体不同,和十岁的身体又不同,个中区别差异,药方肯定是不同的,还有中途换过的大夫,御医一开始也被杀过几拨。
年代久远的事情,真的查起来十分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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