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琰从林艺那知道了皇上的身体状况,虽然不是很糟,但绝不算好。
原来如此。
他不是忽然就要立太子,而是正好在他成婚之后,把立太子的事给说了,既然他现在看过了诏书,那不出三日,皇上肯定会公开。
公开的话,对西乐公主李砾,可不算是好事,他得和红景商量一下,如何稳住西乐。
红景才和惠林叶说过西乐的事,半下午萧泽琰回来,也说的是西乐。
“最近西乐好红啊,街头巷尾议论的是她,你我之间说的也是。”红景笑着给他倒茶:“说吧,是什么国家大事。”
萧泽琰看着她的眼:“皇上要立太子,西乐公主带不走老二了。”
一句话明了。
红景哇了一声:“萧泽溢简直是人生赢家啊。”
“谁说不是呢。”萧泽琰笑道:“如果他真做了太子,那更活不了多久了,今天皇上和我说这话的时候,忽然心口疼,我去御医院问了一下,得知一个消息。”
“他这毛病,有近一个月了吧?”红景也笑:“咱们俩说着别人,还这么笑,真是很幸灾乐祸啊。”
萧泽琰追问:“你怎么知道的?”
红景自顾的说:“能有人一起幸灾乐祸,也是一种幸福,我是大夫,更懂得幸福的重要。”
她如此回避问题,萧泽琰立时狐疑的看她。她反而直接靠了过来:“我若说是我下的手,你会不会觉得我狠毒?”
他伸手按住她的额头:“你这脑袋里,想的什么?你是救死扶伤的大夫。”
这是太相信她,还是不相信她?
“……好吧,既然你这么相信我,那帮我个忙。”红景拉下他的手,放在唇边:“想办法让西乐公主和二殿下,生米成熟饭。”
……
西乐公主的米能不能做熟,那不是红景可控的,她能控的,只是和阿泽的夜夜笙歌。
仿佛食髓知味般,连日来,两人是真的缠缠绵绵双宿双飞蜜里调油。
萧泽琰有些好奇,忍了几日,终于在第五日床头缱绻时候问出来了:“景儿,你为何日日缠我?”
“你是问这几天吗?”红景神秘一笑:“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你不说?”萧泽琰伸手抚到她臀下:“说不说?你说不说?”
“啊~不说不说……”红景扭着身子,“负隅顽抗”没有半炷香,就求饶了:“我说我说……”
他却没有半点儿停下来的意思,打桩机似的,红景急忙把话说完:“我过生日的啊!”
“生日?”
他微微一顿,这个词他听过,但一时转换不过来。
她松了口气:“就是寿诞。好了你知道了,让我歇一会儿,哪怕几十个数也行啊。”
“你可以在几十个数之后歇着。”
他当下自然是不会停的,眼看红景还要抗议,他俯首含住她的唇,吞下她所有声音,只剩下床榻摇摇晃晃。
……
萧泽琰在红景睡着后,悄声起床,仔细想了想,真不记得她的生日,心头一阵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