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五关六将04(1 / 1)

这时女人转了转眼珠,又道:“我只是想找一个男人喝酒。”

她明白,太过主动的女人并不讨男人喜欢,只会让男人厌恶。

宫宇冬道:“为什么想要喝酒呢。”

女人躲在一旁斟酒,手指如青葱般柔溺地拨着酒杯。

女人一边倒酒,一边笑道:“你若和一个女人喝了一杯酒,也许就会找她再喝第二杯,喝的次数多了,也许就会想着带她走。”

女人用那只毫无瑕疵的手,将酒杯送至宫宇冬的嘴边,宫宇冬微微后倾,不碰酒了。

女人只好自己饮下,然后就问宫宇冬:“为什么酒到嘴前了,却不张口呢。”

宫宇冬坐在一旁,仰头道:“我是个喜欢喝酒的人,我知道女人手中的酒,是所有酒中最不容易喝的酒。”

女人又倒了一杯,然后就坐在另一旁,让宫宇冬自己喝。

可这杯上好的酒,宫宇冬连看都不看一眼。

女人无奈地道:“这杯怎么不喝?”

宫宇冬道:“我已经醉了,为什么要喝。”

女人怔住,道:“没喝就醉的酒量也是稀奇。”

没有人知道宫宇冬的酒量,连宫宇冬也不知道他自己的酒量。

因为他喝酒从来没有醉过。

宫宇冬反问:“难不成只有酒能醉人?我刚刚喝风就已醉了。”

宫宇冬就像是一个无赖一般,不跟这个女人讲理。

他认为,如果一个男人觉得自己太闲,那就不妨和女人讲道理,讲到最后,一定是那个男的先不耐烦。

那女人只好将此杯饮尽,不甘地咬牙道:“你有过女人。只有有过女人的男人,在面对女人时,才能泰然自若。”

宫宇冬盯着她:“你再猜。”

女人道:“我猜这位大侠有过很多女人。”

“为什么?”

女人得意地道:“女人身上的味道,我也是能闻出来的。”

谁知宫宇冬突然大笑,女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吓得脸色苍白。

宫宇冬轻笑道:“你骗了我,现在无论你再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

宫宇冬看她,又道:“我只失去过一个女人。”

女人道:“大侠说的话好奇怪,我问拥有,你为什么谈失去呢?”

宫宇冬慢慢说道:“失去过一个女人的感觉拥有过一百个女人还要刻骨铭心。”

女人也开始笑了起来,柔声道:“大侠哄女人的功夫真是厉害,我简直就要相信你的话了。”

宫宇冬很舒适地坐着,笑道:“我笑的时候是不骗人的,不过你信不信也无所谓。”

女人道:“你所有的话我都不信,包括你这句话。”

“我再说什么你都不信?”

“不信。”

宫宇冬坐正,微笑道:“我说这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你一定不会信。”

女人仿佛怔动了一下,柔软的身体逐渐变得僵硬。

宫宇冬道:“你已经喝了两杯酒,是不是有点晕了。”

女人凄笑道:“我不太能喝酒,已经有些醉了。”

“那你怎么不睡会儿?”

女人很听话,她躺在床上,很快就有轻呼着传来。

宫宇冬依旧坐在那里,他在闭目养神,也在思考。他明白,这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厉害的女人是很可怕的,因为她甚至能让你甘愿中计且乐在其中。

宫宇冬突然道:“不用装了,你若真的想睡觉,就算再困,也不应该忘记脱了鞋子。”

女人的鞋子果然还在穿着。

女人起身,无奈道:“我在装睡,那你又在干什么?”

宫宇冬道:“我在数你的呼吸。”

一个人能数别人的呼吸声,那他的确是闲得要命。

可要是一个男人数一个女人的呼吸,那就比较有趣了。

女人似乎又笑了。

宫宇冬突然很平静地道:“我很好奇一件事?”

女人笑道:“什么事?”

“一个人为什么会呼出两种呼吸。”

寂静,如死一般。

那女人下意识向柜子看了一眼。然后她突叫一声:“不好。”

宫宇冬的速度简直是奇迹,那女人万没想到他起身如此之快。

让女人更想不到的是,宫宇冬根本没有管柜子,而是瞬间跳起凌空。

就在宫宇冬凌空之时,他原先的地方闪起了一阵刀弧光,刀的来源却是床底。

宫宇冬在空中握起毋锋锏,如同猎捕的鹰,锏尖直指床中间。

床上只有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已经闭上了眼。

谁知宫宇冬的锏穿过床底,床底就蹿起了一个人。

宫宇冬连看都没看,他的手动几下,铁锏呼啸而来。

随着一声骨头断裂之声,那人便趴倒在地,在地上嘶吼。

宫宇冬一掌拍到那人的脑袋,那人就不动弹了。

如若你痛到极致,便会觉得晕倒是件很幸福的事。

这时,那女人突然说声:“不要动。”她妩媚动人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宫宇冬。

一个人若是冷不零丁地被人这样喊一声,他多半会听那人的话。但若是你时刻记得那是敌人,就不会如此了。

宫宇冬立马爬下,好几根半尺长的钢签从他上面飞过。

哪来的钢签?只可能是衣柜来的。

若是刚才宫宇冬相信了那女人的表现,他现在绝对不会太好受。

宫宇冬望着地上的那人,他就是之前的那个恶汉。

女人脸色大变,但她又好不容易重新展开了她的媚笑,柔声道:“你应该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女人依旧很美,妖艳迷人的同时,她努力掩盖的惊恐恰好激起了她的另一种美。

她似乎也知道,她现在的模样正好能激发男人的兽性。

宫宇冬道:“做什么?”

女人轻声道:“这应是你们男人最得意的时候。你没有经验,我也不怪你。”

女人开始解她胸口的扣子,又媚又无辜地说道:“只要你饶我条命,我…”

宫宇冬笑着来到了女人身边,女人依旧在对着他笑。

他朝她后脑一击,那女人倒得比男人还快,直挺躺在床上。

也许这个女人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对女人不敢兴趣的男人,而且还恰好让她遇到了。

宫宇冬离得挺远,拿着毋锋锏拨开了那女人握在胸口的手。

瞬间传出一段机关声,十几条沾满剧毒的银针从女人胸口边飞出,刺入天花板内。

宫宇冬望望满屋的狼籍,无奈地摇了摇头。

有的人仿佛天生就会骗人的,他们最会装可怜。见到这些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离他们远些,要不然他们落魄时,你反而会愧疚,就跟欠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