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车内有一股香味,给人的感觉就像淡淡茉莉花的味道。
“心心,方爷爷的病有希望了吗?”
此时,车内坐着一男一女,说话的这名男子是宋家长子,宋长明。
宋长明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得体一看就知道是个富贵人家。
“没希望了,白老前辈归天,没有人能救治我爷爷。”
方心心眼神暗淡看着车窗外。
推了推眼镜,宋长明转头看向身边这位曲线饱满的女人,喉咙滚动着吞咽口水。
“如果说,我有办法呢?”
方心心一脸惊讶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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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缺洗了个澡,刚在前台退完房,便与进门的方心心两人碰面。
看到宁缺,方心心便快步走上前去,再次询问道。
“你真的不能救下我爷爷吗?”
“不想。借过。”
宁缺不给她多嘴的机会,直接拒绝。
方心心低下头,似乎心里决定了什么,便不再逗留,越过宁缺走进电梯。
宋长明多看了宁缺一眼,保持微笑点头,随即跟上前者进入电梯。
直至电梯关闭,都始终保持微笑。
看向宋长明,浑身散发出一股妖异的气息,阴柔且狠毒的感觉,跟他对谁都面带笑容的行为产生显明的对比。
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但是这股熟悉的气息又说不上来是为何。
宁缺摇摇头,走出酒店,前往车站,坐上了返回蓉城的班车。
从车站出来,正好是傍晚,车站大屏幕上还播放着最近失踪儿童的报道,大喇叭提醒着旅客注意看好自己的孩子,路过街边小摊小贩的时候,宁缺买了一条处理好的鱼准备回去烧烤一下。
他家的位置位于蓉城北边,是一个破旧的小巷子里,处于还未被开发的街道,小商小贩叫卖着,宁缺走进自己家,这是一个小院子,类似于四合院的形式,两间屋子,一把太师椅,一个葡萄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坐上太师椅,宁缺就架起了烧烤架,把那条买回来的鱼给架在火上烤。
就在宁缺准备给鱼涂刷调料时,一位背着书包的小男孩跑进了院子。
“好香啊大哥哥,我刚放学闻着味儿就来了!”看着眼前的这条鱼,小男孩双眼放光,嘴里不停的吞咽口水。
“再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一起吃!”宁缺假装恶狠狠的说道。
“那你挖走吧!挖走前让我先吃一口!”小男孩好似慷慨赴死只为一口鱼肉的表情逗笑了宁缺。
“别急,有你的。”宁缺说道。
这个小男孩是他隔壁的邻居,这一条街的人都叫他,二娃子。
因为他出生的时候刚好是2号,所以就给他取了小名,他大名叫什么宁缺还真不知道。
片刻后,二娃子从他们家搬来一个板凳,坐在宁缺旁边,双手撑着下巴,双眼盯着眼前正在滋滋冒油的烤鱼,片刻不分神。
“大哥哥,您这两天去哪里了啊,我放学回家都蹭不上你的饭了。”二娃子转头问道。
“出门去钓了几天鱼。”宁缺如实回答道。
“你钓了几天鱼,就只钓了这一条啊!”二娃子小声说道。
“再多嘴!鱼骨头都不给你吃!”宁缺拍了拍他的头。
“好了。”
过了一会宁缺把烤好的鱼抓在手中,一分为二,递给二娃子。
“呼呼呼,好烫好烫好烫,大哥哥你怎么不怕烫啊!”二娃子也顾不得那么多,抓起半条鱼就吃,吃的呲牙咧嘴。
真香!
宁缺本不用这些食物来填饱肚子,因为他不会感到饥饿,但是食物的美味他还是很乐意去品尝。
吃完后,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宁缺收拾着院子里的垃圾,二娃子早早得便回去写着今日的家庭作业。
呜呜呜
就在宁缺清理垃圾时,隔壁传来一阵奇怪的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宁缺听见了。
“你他妈,小心点!要活的!”粗旷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以宁缺的听力可以听清隔壁传来的一切动静。
“大哥,这是最后一个了吧。”另外一道声音响起。
“别他妈废话,赶紧捆上赶紧走。”粗旷的声音再次响起。
开门声响起,两名凶神恶煞的男人走出屋子,四处打量,发现街道上没人便急匆匆往街道外走去,车就停在外面主街上。
就在两人刚路过宁缺家门口时,感觉到一股巨力,把他们俩提了起来。
“谁!”
“是谁!”
两人同时大吼道。
砰!
两人被撞在一起,下一秒,两人的惨叫随即响起,瘫倒在地。
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宁缺一脚踩在两人的腿骨上,咔嚓,小腿粉碎性骨折,这辈子别想再站起来了。
两人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宁缺看着两人也不说话,解开麻袋,露出里面被捆住的二娃子,抱着回到自己家中。
二娃子醒了过来,刚睁开眼就大喊救命。
转头一看旁边是宁缺,便大喘几口气。
“你怎么一个人在家,你家里人呢?”宁缺看他醒了,问道。
“妈妈回老家了。”二娃子惊恐未定小声说道。
“那这几天你就在我家吧,等你妈妈回来你再走,想吃什么自己做。”宁缺说道。
二娃子被吓的不轻,这如果被绑走了,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回来了,慢慢的就沉睡过去。
宁缺看着床上的孩子,陷入沉思。
难道最近报道上失踪的儿童,跟这群人有关吗?
宁缺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做任何事情,也只在意自己想不想做。
但是拐卖儿童这种事!
绝对不能容忍!!!
早知道刚才就问问那两个人了,宁缺拍了拍头。
但是那两个人身上有股淡淡的妖气,应该是常年跟妖相处留下来的痕迹。
这股妖气,跟宋长明身上的异样很像似,但是我为什么能从他身上感觉到熟悉呢?
宁缺百思不得其解。
宁缺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嘟嘟嘟嘟
“过来一趟吧,有点事情跟你讲。”
接通电话后,宁缺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坐在院子中的太师椅上,吹着夜风,毫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