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家奴家觉得,屏儿妹子一定愿意看到夫君无论如何都支持她的样子,屏儿妹子承受的压力…”
“夫君不会怪奴家吧。”
李牧知道,葛沛凝估计是觉得,她和尹婳屏的处境又那么一丢丢的相似,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眉毛微微挑了挑,认真道:
“那我,总要和那女子说一下,凝儿姐你看......”
葛沛凝想了想,觉得正当如此,用力的点了点头,谁知,下一刻便听到,李牧一副负心汉的模样说道:
“夫人,我怕是不能和你去南域了,我家娘子不同意!”
“.…..”
???
“李牧!”
…
内宅小院。
李玲儿趴在案上哭了许久。
然而,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变得如此脆弱,如此的,多愁善感。
“玲儿……”
许幼芷见李玲儿哭声渐止,轻轻唤了一声。
李玲儿抬头,看向许幼芷的目光有些复杂,良久,方才开口道:
“幼芷,你是不是要对哥哥不利!”
闻言,许幼芷的身子微微一颤,她没想到,李玲儿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
那日回程之后,李玲儿和张寒蕊,就好像将之前的一切都没法生过,从没主动提过那天发生的事情。
许幼芷沉默半晌,手中摸索着那装有‘解药’的香囊,淡淡道:
“我不知道。”
听到这个回答,李玲儿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旋即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