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希发出铜铃般清脆的笑声,倒是吸引了另一边坐在车里的陶劲松,原本他也有些担心何晶晶和何年希之间会说什么秘密的,不过看何年希笑得这风骚样,还有何晶晶那脸红的模样,想来也是没有什么重要秘密了,只怕是一些露骨的屁话。
何年希眯起眼眸,讥诮道:“所以他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很疲倦,总有一天会虚脱,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明天”
何晶晶不敢多说了,只是乞求着:“我已经听你的话,那我的解药呢?”
何年希没有理会何晶晶,朝着貂蝉挥手,貂蝉踩下油门便是走了,何晶晶看着何年希离去的车子,这才落寞的回到陶劲松的身边,陶劲松有些好奇,“你们两个刚才说什么了?”
何晶晶自然不能说什么都没说,陶劲松明显是在怀疑她,这个男人疑心病很重,要取得他的信任不容易,而自己现在已经被何年希逼得骑虎难下了。
“她让我离开你,要么就劝你别和她抢。”
陶劲松啐了一口,“她到是看得起自己,叫她一声希爷,真当自己是爷了,那江景御已经带着三联社所有人撤离了,很明显他们掰了,现在还在我面前装大爷,明天我让她哭。”
“可是,她不是还有安东尼先生吗?”何晶晶小心翼翼的说道。
“呵呵,安东尼可不是做亏本交易的人,当日安东尼也是看着江景御的脸给她面子,现在江景御都不在了,安东尼还会买账?”
自从那次的暗杀之后,何年希还是第一次回别墅,别墅已经重新装潢修缮过了,何年希想到了那把破天剑,“有没有看到我那把剑?”
貂蝉想了想,“没有,那日我检查过整个房子,想要追查蛛丝马迹,但没有看到那把剑。”
寻常人是不会对一把青铜古剑有兴趣的,那把剑也绝对不是寻常人可以拿的,除了自己,大概只有楚墨可以带走那把剑,也就是说,他来过这里。
藤真和藤烟站在何年希的身后,“何小姐,谢谢你今日出手相救。”藤真这话是真心的,他差点被黎曼丢下去的时候,是何年希救了他。
何年希绕着藤真走了一圈,手指妖娆抚上他精瘦的腹部,“这么漂亮的男人,死了就太可惜了,我怎么舍得?不过”何年希翻了一个白眼,“当时我的确是很想看着你被推下去,如果不是顾念你是欧殇仪的人。”
藤真感受到何年希的手指滑过自己肌肤,忍不住喘了一口气,整个人又有些颤抖起来,他不明白何年希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何年希收回自己的手,走到沙发上坐下,优雅的翘起一条腿,“我不管欧殇仪之前对你们做了什么安排,也不管他之后又对你们下了什么命令,现在开始,你们的身份是我的男奴,乖乖的跟在我身边,别和我耍心眼,也别妄想替欧殇仪来监视我,我有很多方法折磨你。”
“少帅并没有安排我们”
“我对你们之前的事情没兴趣知道,我只关心你们之后的表现。欧殇仪说,你们是经过调教的,我也很好奇,调教过的男人是什么样子。”
藤真和藤烟有些诧异,调教过的男人是什么样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自然是取悦女人甚至是男人了,只是何年希是欧殇仪的情人,岂是他们能染指的?
“何小姐,您是少帅的人,我们是不能”藤烟的话没说完,就被何年希脚上的高跟鞋踢到脸上,藤烟有些错愕,他没想到私下里的何年希是这个脾气。
也是,若是个善茬,又怎么能爬上欧殇仪的床。
藤真隐隐的觉得,他们都错估了何年希这个人,性子软,风情万种的妖精不过是假象,其实阴晴不定,秉性和黎曼应该是不相上下的。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警告我?”何年希眯起眼眸,眼角上挑,“欧殇仪的狗,在我这里一样是狗,我可不是欧殇仪的私人物品,不过欧殇仪既然把你们送给我了,他就该心理准备,你们也该有觉悟。”
藤真低着头,不说话,藤烟也不说话了,脸上被鞋子打得火辣辣的,高跟鞋的鞋跟还划破了他的脸,何年希看了一眼貂蝉,貂蝉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麻木,不似当初跟在江景御身边的那种男人豪迈,那时候是一帮子兄弟出生入死,或是开玩笑,但如今,他已经被何年希精神折磨的神经过敏了,有时候整个人看起来麻木空洞的呆滞。
貂蝉被何年希看了一眼,机械化转身去拿出一个盒子,何年希打开盒子,拿出一根精致的注射器,汲取了小药**里的透明液体,在藤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注射进了他的肌肤里了。
“欧殇仪手底下调教过的男人,也让小爷我瞧瞧多大能耐,这药你心里清楚,不会致命,但会折磨死你,我是欧殇仪的人,你不是不能碰吗?那你就好好熬着。”
此时的何年希有些腹黑的恶作剧,分明的就是在藤烟身上报复,报复谁?自然是欧殇仪。可怜了藤烟这么个新鲜可口的小鲜肉成了牺牲品。
藤真脸色发白,同为双胞胎的他已经提前感觉到了来自弟弟身体里那种恐惧和颤抖,他的确是低估了这个女人,她的手段和花样比黎曼来的更多。
藤烟的脸色潮红,整个人最后都蜷缩在地上大口喘气,藤真的脸色也有些发红,双胞胎的身体是相互联系的,往往一方被痛苦折磨的时候,另一方也会感同身受。
何年希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两人,一边喝酒,心底竟是涌上一股痛快,原来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这样的滋味,难怪这世上总是那么多的人渣,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爱上人渣这个人设了。
何年希起身上楼,貂蝉看了双胞胎一眼,眼底掠过一抹同情,也只是同情,他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他也同样惹恼了何年希,算起来,他们三个是同病相怜,都是因为前任主人被何年希迁怒。
藤烟只觉得全身如火烧一样,却得不到纾解,他抓住藤真的手,咬牙切齿的说:“我们逃跑吧!我不想再这里我们迟早会被她玩死的。”
藤真蹙眉,紧紧的抓着弟弟的手,如果这只是一个开胃菜,还会有无休止的折磨,他们之前熬了那么多年又算什么?还不如早上被黎曼给丢下楼,死得痛快。
“再忍忍再忍忍”藤真只能这样安慰藤烟。</td></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