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去市看同学了。那沟里面的树枝别管了,长的特别快,有点邪乎,等到碍着我们事了在修剪吧,要不然累的慌。”李泽对他的父亲交代到。
“诶,知道了,你去吧。”李父摆摆手答到。
因为李泽住在村镇,所以打车去往市区。
“师傅,马路两边这草怎么这么茂盛呢?”
“诶,我也才发现,这草都长的有半米高了呦”
李泽心中不断琢磨:真是灵气复苏呀?不过现实好像没有小说里来的那么快,网上也没有相关风声,不会只有我们市出现这种情况吧……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李泽到了市医院的门口。在来的这一路上,他和司机师傅聊了很多,看了很多。虽然是夏天,植物本身就应该枝繁叶茂,但植物的茂盛还是让人感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李泽不管三七二十一,顾不上周围植物的奇怪变化,径直摸到了张恒之的病房。他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手机被孤独的扔在病床上。
“人呢?我说打电话咋不接!”
李泽暗自盘算,估摸着张恒之应该是去串门了,于是乎他又往旁边几个病房走,终于在最后一个病房找到了他们几个。
“你们怎么天天开会呀,有这闲工夫还不赶紧出院。”李泽看着一屋子的人,不由的骂道。
“呦,来了。”付特勒在床上给李泽腾了一个位置,“你有啥事呀,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李泽晃晃手上拿的一箱牛奶,“老子是来看你们的,不像某人,什么都没带就直接来混吃混喝的吧。”
“那确实。”柴冥附和道,顺手把奶接了过来。
……
“你现在是啥情况,能力掌握没呀?”张恒之看向李泽,“还是说你有啥想法。”
“掌握?掌握个屁呀!”李泽翻翻白眼,继续说道,
“之前不是说了,咱们这些所谓的能力应该不是单纯的技能之类的,我感觉更像是一种天赋,就比如荒古圣体这种天赋能力。我们的晋升途径应该都大差不差的,无非就是恒之走的佛门路子,我走的道门路子等等之类的。”李泽又解释了一遍之前的观点。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要自己去摸索这个‘共同的路子’咯?”曹斗甫问道,“那成佑实是咋回事?”
李泽转过身,看向成佑实,“他这个有啥特殊的,就是没有「梦」这个buff,现在世界上也有人能控制自己做什么梦。”
“也就是说他并没有掌握咯。”
“废话,这是天赋,又不技能,是个被动,掌握个屁呀。”
话说完,病房又陷入了冷场,每个人都在思索如何开始这第一步。
李泽想了会儿,接着说:“不过成佑实有一点到是没有说错,他既然是「梦」那就多睡觉,应该是有用的。”
“我们得找到属于自己的场地?给我们加buff?”
“那我去监狱?”康庄问道。
“我吃鹤顶红?”曹斗甫也疑问到。
“不阻止你们自己找死啊。”李泽说道。
李泽对那两个白痴翻了翻白眼,接着又说到,“在座的哪一个都比我聪明,但是这方面,老子看小说颇有心得,让我给你们继续分析一下。”
“先说几个有头绪的吧,佑实的「梦」那就是多睡觉呗,平常多锻炼锻炼,练到累了就直接倒头睡。
然后是恒之的「佛」,这有啥好说的,你去白马寺,少林寺,玄奘寺多转转,最好是能在里面住一个月,说不定就行了。
再者就是我的「道」,目前无法下断论,初步意向是想去老君台或龙虎山那里转悠转悠。
接着是柴冥的「魂」……”
“不会让我去乱坟岗吧,我胆小。”柴冥打断了李泽的话,小声哔哔到。
“去你丫的,你就不能去埋葬英魂的地方?思想太狭隘了你。每个地方都有属于自己的人民英雄纪念碑,群体都是一样的,是那段革命历史的,你多去给先烈扫扫墓啥的估摸着也成。
至于剩下的你们几个,光华的「御」,斗甫的「毒」,特勒的「心」,康庄的「魔」我确实没啥头绪,要不你们等我几个摸索出来在开始?”李泽说完了。
“那我们还算是抢先服吗?”
“也是哈,那不行的话,康少,网上不是传哪哪有锁龙井,你跟光华一起去看看,都锁了,那肯定不是啥好龙,刚好满足你俩人。付特勒就多看看书吧,你的感觉比我们都要玄乎,说不定你思想境界上来了,自然而然就行了。我没话说了。”
“啊?我呢?”斗甫瞪大眼睛,左看右看。
张恒之拍拍斗甫,语重心长的说道:“要不你去学学医?”
“我学完地球都没了。”
“要不你真去试试鹤顶红?”
“…………”
到了最后,众人也没有讨论出斗甫的出路在哪里,谁也拿他没办法,最后就是建议让他多去中药馆,看看能不能帮人家磨磨药啥的熏陶熏陶。
事后,李泽和佑实离开医院,分别打了辆车回家。
医院
“你们说李泽分析的如何。”张恒之问。
“不愧是网络小说钟爱者,这分析虽然说很一般,但还是有可圈可点的地方的。”
“咱们能赶上拯救世界吗?”
“谁知道呢。”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院?”
“明天。”
“我再过两天,还没好利索。”
……
“和呼呼~”
“小伙子,小伙子,醒醒。”
“嗯?到了师傅?”成佑实揉揉眼,“这给我干哪来了,师傅?”
“树长的太快了,把路给堵了,你看前面。”
“忘了跟他们讨论这事了,完求。”
“要不你在这下车吧,走一段。”
“成,师傅,我自己走一段。”佑实下车,在市区的街道上来回穿插,“市区咋就学校这里是这嘞,户外得成啥样呀。”
……
“诶他妈的,回不了家了?这树枝咋给路挡完了?”李泽看着前面的路不禁头大,早上还说复苏的慢,晚上就打了他的脸,还真是世事无常。不过好在没有完全堵死,在他个人可以穿行的范围内,利利索索的回家了。
到了家,看到自己家院子到是有大片空白,想到应该是父亲和母亲没有休息忙活出来的,开口道:“爸,电锯给我,明天我整。”
李父在院子深处,听到儿子回来的声音急忙出来,说“其实没事了,我发现在一个方向上砍它两三次,基本上就不再往这个方向上长了。”
“喔?!它怕了?”
“差不多,反正不笨,这植物。”
“管它呢,我明天给咱前面那条道给清出来。
“行”